哭丧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朝医院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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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戴振南的病房。
戴振南睡的差不多了,慢慢睁开眼睛,扭头看看,儿子戴雨驰睡的正香,勾了勾嘴角,自从进了医院,儿子都没好好休息过,看着他睡的这么香,心里很是安慰。
侧过脸看看病房门口,总感觉少了点儿什么?皱了皱眉,勉强让自己坐起来,老脸瞬间变色,看看地上,昨天穆非贴在墙上的驱鬼符,散落一地。
倒吸一口冷气,那里还能冷静,惊恐的喊道,“雨驰,雨驰,起来,起来,快起来!”
戴雨驰睡的正香,爸爸一阵乱喊,他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烦躁着,睡意浓浓的问,“爸,你又怎么了?大早晨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是啊!自从进来医院,他还真是没睡过一个好觉,开始是爸爸伤的严重,白天晚上守着,后来是爸爸受到惊吓,害得他两夜没敢睡觉,现在好不容易安生了,大早晨的就叫他,心里一阵埋怨,突然现,他这个爹可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戴振南那管戴雨驰乐不乐意,一脸慌乱,声音也没了分寸,“雨-雨驰,你看看,这,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儿?”
戴雨驰马上感到事情不好,瞬间没了睡意,蹭的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迅下床,才看到地上,散落着的符纸,心里也是一惊,不过,他比戴振南镇定多了,毕竟他没被鬼伤到过,他也没有经历过被鬼差抓走的事儿,蹲下身子,不急不缓的把符纸从地上一张一张的捡起来,嘴里还说着,“爸,别大惊小怪的,说不定是那个穆非粘的不牢靠,胶水过期了,才都掉了下来,要是“他”来了,我们怎么会没事儿呢?”
戴振南想想,儿子说的话-很有道理,看看手里的雷击木,心里安稳了许多,叹了口气,看来自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心里憋着气,把手里的雷击木又攥紧了一些,咬牙切齿的道“哼,他要是敢来,我就敢用雷击木再杀他一次。”
说完,气呼呼的躺在床上,咬着牙,看着房顶,好一会儿,才消了气儿。
戴雨驰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爸爸是真的被整神经了,把捡起来的符纸,放在床上,去了卫生间。
方便完毕,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帅帅的脸,有些憔悴,往前凑了凑,突然现,自己脸上多了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