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一时无法确认她内心究竟是怎么想的。
“那……”江成焕见状,便要打破这种僵局,又似乎没有考虑好该说什么,“现在,你干吗又选择了报警呢,不是更没面子了嘛?”
“什么,我报警了嘛?”
啊,这不是报警嘛,那算什么呢?俩人被妇人搞糊涂了,反而不知所措。
“若是报警,那我问你们,我这样做,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见他俩楞楞地盯着自己不吱声,妇人似乎受到某种鼓励,继续说道,“人死不能复生,人都死去了,我又能在一个死人身上得到什么呢,法律明文规定不予追究,我何苦来哉。你们可知道他家中还有什么人呢,即使有什么人,难道可以替代偿还嘛,我再纠缠下去,岂不是自讨没趣,自寻烦恼嘛!”
呵呵,还别说,这番话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呢。看来,这妇人还是懂得一些道理的。但是,妇人显然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不知道这个不起眼的乞丐还有一个响当当的儿子呢。江成焕听到这里,不由一阵冲动,恨不得乘这个机会将一切和盘托出。你马尚魁不是心心念念想报复我嘛,今儿个,我正好以牙还牙,也让你体验一下被捉弄的滋味。
“你别那么自信,或许,乞丐的儿子很富有,也是不一定呢!”于是,江成焕试探性地问。
“哈哈,怎么可能啊,你想一想,有那么富有的儿子,会让老头子受这份罪嘛,岂不是被人骂死。”
妇人不屑地说道,同时,她用挑衅的目光盯着江成焕,似乎觉着眼前这么清秀的小伙子,居然说出这么欠考虑的话来。江成焕反而没有勇气同她对视,慢慢地低下了头颅。
“那,那你干脆一字不露,岂不是更好嘛?”江成焕只好没话找话
“真有意思,那你干吗告诉我们这件事情,究竟为什么?”
卞海波在一旁整理资料,听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插话问了,并且,显然有点情绪。
“哈哈……”妇人大笑起来,她用一双略显风情的眼神紧盯着卞海波,又扫向江成焕,那表情显得十分自信,出近乎放荡的笑声,“不为什么,只是闲聊。跟小伙子闲聊,难道不也是件十分惬意的事情嘛!”
无聊,卞海波轻声地骂了一句,然后摇了摇头。他感觉他俩被眼前这位再平常不过的女人给戏弄了。
“我说,你俩,不会是真的不懂吧,难道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受虐’嘛?”
受虐,这哪有不懂的道理呢,可是,妇人这么一说,反倒让他俩迅反应过来。显然,这妇人的确没有把那事情放在心上,相反,还将这种事情,包括她亲口对两个小伙子叙述,视为自身内在情绪的一种有效宣泄,是另一种形式的心理满足。也就是说,在无形中,他俩反倒成了这个妇人再次施虐的明确目标。
“简直是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江成焕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心中不停地嘀咕着。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你可以先走了。”卞海波望愤愤站起来的江厉焕,对妇人说道。
“先走,怎么可以先走,你们在说什么呢?事情没有完结呢,还没替我找回被抢的钱财呢,”那妇一脸不解,盯着他俩楞生生地问,“你们什么时候还我钱啊?”
卞海波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当然,妇人提出来的问题,的确是个问题,报案是抢劫,不管事实与否,总是必须要有个结论的。妇人的坚持肯定没有错。只是,这个问题不是一下子能够解决,需要时间和工夫,需要他们的不懈努力。显然,他们之间在这个问题的认识上是有差距的。
“你放心,我们会全力侦查案件的。”江成焕反应快,赶紧解释道,“但是,这需要时间,我们希望你能积极配合我们侦破工作,同时,希望你好自为之。”
“哼,折腾我了半天工夫,结果,还是原驮子背原包袱,一吊不吊,操!”妇人噌地一下站了起来,用仇视的目光盯着他俩,愤愤地说着,“哼,跟你们在一起,更是不划算,费了我的工夫,什么都没捞着。”
唉,这是哪里跟哪里啊,跟这种妇人交流,能说清什么道理来呢?在她眼里,除了被抢的钱财外,似乎什么都没有,似乎什么都不重要,什么都不在她眼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