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欣似乎觉察到了什么,迅速贴上来拥着他哼唧道,干吗嘛,楞在那儿想什么心思,也不待见人家。说着,那只纤秀的手早已伸到他的小腹部摩擦起来。马尚魁颤抖了一下,那活儿本能地弹跳了起来,一瞬间便有了那种雄性特有的勃然感觉,刚才的顾虑顿时烟消云散,双手随之抬了起来拥住了黑暗中的女人,顺手将女人推向床铺……
一阵颠鸾倒凤,马尚魁气喘吁吁地翻仰到一侧只顾自己歇息去了。他就好奇了,刚才兴致勃勃时怎么就没有了那种顾虑了呢,此时又在琢磨身旁的这个女人。然而,一切为时已晚,女人顺势又压了上来,他又被那种独特的香水气味儿熏得晕乎乎的不知东南西北了。
当马尚魁再次从夏可欣身上下来时,早已是精疲力竭全然虚脱掉。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只有远处的隐约光亮,当然也有隐隐的声响,此时此刻,他似乎才有了可怜的理性,刚刚过去的一切又变得那么微不足道,甚至不可思议,他在思考这个女人究竟是个什么货色来。
是的,充分释放了荷尔蒙的马尚魁深刻地意识到女人这种动物的渺小,除了能够满足男人的生理需求之外,什么也不是,甚至,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那一瞬间,这个女人对于自己来说,几乎就是一个废物,还有可能是一个危险物,随时有可能给自身带来灾难性的后果。想到这儿,他悠悠地问道,你帮了那个男人的忙,回头又跑到我这里来,如今,你满意了吧。
说过这句话之后,他便静静地观察这个女人的反应。
然而,女人没有吱声,就那么悄然无声,黑暗中不知她在想些什么。随后,他听到身旁有声响,女人是在穿衣服,慢慢地悠悠地仿佛就她一个人。他索然无味地继续仰躺在那儿,任由这个女人去。女人穿好了衣服下了床铺,在穿着鞋子。显然,她是要走了。
马尚魁忽然觉着应该是要留下她来,不能看着她就这样消失在自己面前。他伸手一把拽住了她的袖子。“干吗?”女人尖叫了一声,吓了他一跳,本能地松开了手。
“你是怎么了,要走了嘛?”他追问了一句,身子随之爬将起来。
“还有意思嘛,人固有自知之明,既然我在别人眼里是这么个角色,还赖在这儿有意思嘛!”女人已经站立起来,黑暗中衬托出她那窈窕的身影,渐渐地远去。接着,便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咣地一声,一甩门走了,她真的走了,他整个人顿时空了,留下一脑子疑问给马尚魁,够他今晚好好消受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