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笑了,问他究竟是怎么了,嘴唇发紫。他只顾着摇头,根本不知说什么。有一次,女孩手提着一筐山芋十分吃力,他瞅准了这个机会上前去帮忙提。女孩松手了,并且,站在那儿用另一只手不停地搓搡着胳膊。显然,是酸痛。他放下筐子站在那儿等候着。见状,女孩笑了,是嫣然一笑,十分诱惑人,他当时就看傻眼儿了。于是,他问女孩,要大米嘛,或者,别的什么嘛,若是帮上忙,说出来,没有关系的。女孩继续是笑,却不吱声。
自那次之后,他再见到女孩时便感觉自在多了点。有一次,他知道了她的生日,在擦肩而过时,悄悄地往她裤兜里塞了两佰元钱,紧张地说,生日快乐。
之后,他生怕女孩把钱送到他家里来,一直忐忑不安。若果真送去了,那就麻烦了。最后,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女孩一直没有找他。这么一来,他知道女孩接受了,于是胆子越大,有时候趁上城里去时,帮她带点熟食回来。久而久之,他俩的关系便越发熟络来。
终于,他俩有了一个机会聊起了悄悄话来。那天晚上,夏青上邻居家打牌去了,他一个人闲在家里无所事事,便自然地想到了女孩。当然,他是绝对不敢去她家里的,便在她家门口转悠,以为女孩一定是在家里不出来。就在他准备离开时,一拐弯,迎面撞见一个黑影吓了他一大跳。因为,当时,他一心只想着屋子里的女孩。哪料,那个黑影啊地一声惊叫起来,发出显然是失控的叫声,季枫在错愕的同时,一下子辨认出这就是女孩,伸手一把抱住了她连声喊道,玲子,是我,是我,别害怕……
他将女孩紧紧地搂在怀里,心中是那么坦然,没有一点不自在的感觉。女孩不挣扎,却显然依附得很紧,他感觉到了女孩的信任,把手伸向她的头颅按在怀里。
这是他俩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虽然感觉到女孩的单薄,但正是这种单薄让他油然而生一种强烈的保护欲望,他拽着女孩朝黑暗中奔去。
女孩是那么大胆放心地跟随着而去,一直跑到了河边上,在微弱的月色下,俩人找了一块相对平坦的地方坐下,一直聊了下去。
女孩紧紧地偎依着很依恋他,俩人谈了许多许多。面对如此信任他的女孩,他也趁机伸出了自己那双早就蠢蠢欲动的手,在女孩胸脯、大腿间搓揉着,女孩完全陶醉。那是他与生俱来第一次感觉,根本不同于夏青。跟夏青一起时,是夏青引领着自己在她身体上驰骋。而跟这个女孩在一起时,是他引领着女孩,在女孩身上摸索着,似乎是在引领着女孩开拓一片片未曾开垦的土地。而跟夏青在一起时,那是夏青引领着自己熟悉那一片片土地。对于季枫来说,同样是在开垦土地,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感受,一个是被动的,一个是主动的。夏青的土地是肥沃的丰腴的,玲子的土地却是贫瘠的瘦弱的,但都是刺激的,十分享受的。并且,他更留恋这块贫瘠的土地。因为,这片贫瘠的土地更需要开发,需要施肥,需要管理,需要呵护。他凭借一个过来人的敏感,十分肯定地说,他是第一个开发这片土地的男人,因而,他没有理由不继续深挖下去。(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