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马尚魁身子一抖,以为耳朵听岔了,似乎刚才那樱桃小嘴没有发出声响来,便楞楞地盯着紫荷。正好,他可以趁机多瞧一会儿这个女人,心下有点底气。
“怎么,不愿意?”
啊,不是,愿意,愿意的。马尚魁这一次听得真切,赶紧应承着,生怕回应迟了生变。其实,他是为了应承而应承,根本没有考虑应承之后将会面临怎样的责任和负担,目的是为了寻求一种平衡。
“那我们走吧。”紫荷说着便站了起来。
“要去哪儿?”马尚魁跟着也站起身来。他真是不知道要去哪儿。
紫荷没有应声,而是毫无表情地瞟了他一眼,“去赴宴啊,不是你安排的嘛!”
呵呵,马尚魁彻底傻呆了。这是女嘛,简直如同小孩子嘛,一边哭闹着,一边要吃的,是秒变,跟闹着玩似的。他伸长脖子盯着这个美丽的女人生怕瞬间又有什么变卦,那神情真是滑稽可笑。女人并没有因此有什么变化,那神情依旧是那样,既若似冷若冰霜,又恰似柔情万种,可把马尚魁折腾死了。
“喂,你究竟是去,还是不去呀?”女人双眉微蹙,似嗔又娇。
马尚魁当即紧紧地跟随了两步,又驻足不前。显然,他没有足够的思想准备,也没有足够的行动准备。即将下去该怎么应对呢,说实话,他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呢,在打开办公室门的好一刹那将会面临什么,他心中根本没有底。
“啊,当然是要去,要去的,肯定是要去,只是嘛……”马尚魁脑海中迅速旋转着,思考着对策,他跨了一步伸手轻轻地拽了一把紫荷的胳膊,“这样,你先别慌,别慌,先坐下,我来细细安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