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尚魁这番话说得卞海波不好意思了,不知是该走呢,还是留下来。便把目光瞟向了张全。
“海波啊,既来之,则安之嘛,又何必那么急嘛!”张全如是说道。
卞海波便停下脚步,显然,这是要留下他的意思。但是,同时也可以理解为不得不这么说,因为,换了谁在这种情形之下都会这么说话的。正当卞海波踌躇不前时,夏可欣进来了,见事故大队俩巨头都在这儿,便眉开眼笑来,半真半假地说道,你俩这是怎么了呢?都跑到刑侦来了,找张支汇报张可华的事情嘛?
咦,这话是怎么说来着,有点不着调嘛,几个人面面相觑,都没有说什么。见状,夏可欣追问道,你们几个是什么意思啊,摆官谱儿嘛,不理睬人,我是不是不该来嘛?
张全居然没有吱声,而是楞楞地盯着她一言不发。卞海波同样没有吱声,显然不知从何说出来。马尚魁鬼精,见状,便哑然一笑道,看你说什么呢,你来哪有不欢迎的道理,求之不得的。我俩来张支这里,当然是汇报了,只是不是汇报工作,而是汇报思想呢,他是我们的老上级,并且,永远是我们的上级,定期或是不定期地汇报思想动态这是必须的嘛!
马尚魁这么一说之后,便将目光转向了仍然在那楞着张全。
夏可欣也瞟了一眼张全带有敲打的口吻说道,你是说得好听呢,却有人不欢迎,撂脸色呢,不碍你们的事情,这不,就离开就是喽,干吗杵人家的眼珠子。夏可欣这么说着,便转身作出真的要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