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哪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啊!”崔判官有点偏向牛氏。
“你不知道,谁知道的呀,”牛氏显露调皮的神情嬉笑着问道,“刚才,你又是怎么飞到门板上了耶,又干吗不下来,贴在门板上作什么嘛?”
“你、你……”崔判官被牛氏折腾得几乎说不出话儿来。
“你别你、你、你的了,反正,你刚才是想对我图谋不轨,想使坏,想侵犯我,是不是?你快说,这个我没有冤枉你吧,又使用定身法术,让我动弹不得,对吧。”
牛氏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语气上显得很轻松,根本不像是要被男人侵犯的女人应有的语气,反倒让人觉着有那么一点求之不得的感觉。崔判官自知理亏不便再解释什么,干脆直截了当地问道,“难道,你不希望我俩之间发生点什么嘛?”
发生点什么?崔判官这么问牛氏,牛氏没有回答,却急坏了暗中的阿宝。显然,牛氏的回应至关重要,直接反应出自己该不该出手的大是大非。于是,他侧耳聆听。
“那么,你希望呢?”出乎所料,牛氏居然反问起来,这种反问,也是令阿宝心痛的,因为,这直接反应了牛氏此时此刻的浪荡心态。他觉着这个女人显然对自己,对自身,都是无所谓的,显然是个烂货,骚货。接下来,他听到的话似乎更进一步印证了他的判断,“你是不是希望我俩间能发生点什么嘛,那么,能发生点什么呢,是不是刚才你对我要做的那样,我任由你宰割喽?”
牛氏一边说着,一边搔首弄姿,风骚百状。
见状,阿宝简直要疯了,他真是气得不行,浑身上下直打颤。哼,这个女人这些年都去干吗了,怎么变得这么厚脸无耻,怎么用这种口吻跟一个男人在说话呢,分明就是调情嘛,在卖骚嘛。寰宇中,怎么还有这种女人,太不知廉耻,可恶,真是太可恶了,枉费了自己对她的一片诚心。难不成是因为那些年在那个可恶的树墩那儿被调教的结果嘛,把这个可恶的闷骚的女人调教得恬不知耻了嘛,哼!顿时,他失控了,不顾后果地一脚跺下去,他根本没有料到这一脚跺下去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形,只听见“嗡”地一声闷响,顿时,地动山摇起来,吓得他自己本能地蹲了下去。
如此一来,可不得了了,不单是他一个人被吓着了,一直贴在门板上的崔判官蹭地一下跳将下来,警觉地四下里张望着。显然,他也没有搞清楚这究竟是一种什么状况。那牛氏呢,更是有意思了,地动山摇时,她还在酝酿情绪呢,那风骚劲儿正一浪高过一浪呢,被这一着可吓坏了,整个人直挺挺地跳将起来,扑通一下直直地趴在地上,脸色铁青,花颜顿失。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