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拨弄开墓碑前的杂草,落款处写着‘儿子王昼立’,时间确实是两年前。
真有这么巧的事情?单萱皱了皱眉头,将杂草随手拔掉,因为这边没什么人,手下多多少少用了些法力,以免伤了手。
‘王大哥都记得带着镰刀让我给娘亲修剪杂草,怎么大娘这边的杂草都没怎么修剪?’单萱手下动作不停,一边想着,一边抬头四处看了看。
文渊真人仍站在远处,一直待在阳光底下,这么长的时间,一滴汗都没有留,连肤色也没有因为曝晒而变红,
其他的,除了树,就是草,还有…坟墓。
单萱手下的动作顿了顿,刷一下站起身,冲了出去,停在了另一处坟墓前。
文渊真人回头时,单萱已经离他有百米远了。
而单萱此时所站的墓碑上面,清清楚楚地刻着‘孝男王昼之墓’,墓碑很新,至少比王李氏的墓碑还要新一些。
单萱握紧拳头,回忆点滴,应该还没到天衣无缝的程度,可若不是眼前看到的墓碑,她甚至没有产生过一丁点的怀疑。
或许,眼前看到的这些也未必是真的!
单萱略带不安的视线扫视着四周,这种好似被人玩弄于鼓掌间的感受太令人恐惧了。眼睛最终停留在了文渊真人的身上,他正一眨不眨地看向这边,似乎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外面天已黑,木屋正中间,放置了一个大浴桶,氤氲冒着热气。浴桶中的水呈褐色的,房间里的药水气味很浓郁,不算刺鼻,也不太好闻。
‘哗啦啦——’水声骤然响起。
憋着一口气潜在水下的人,终于冒出了头。
大眼睛小伙子一抹脸上的水珠,两手从颈下扣着缺口,没一会儿,便将整张面皮撕了下来,露出一张白净妖孽的脸,正是亡垠。
亡垠满头大汗,手下努力搓洗着身体上的胶水和人皮的粘合物,他这是在做什么啊?这么大费周章的,竟然就这么无功而返了,怎么着也应该冲上去给玄文渊一个致命打击的才对啊!
不对不对,堂堂一代妖王,怎么可能会用偷袭这样的卑鄙手段!
那他为什么要易容?为什么?
亡垠微微摇了摇头,做都做了,管它是为了什么!只能怪单萱竟然那么不通人情,竟然拒绝的那么干脆,真是太丢脸了,也幸好丢得不是自己的脸。
刚洗好换上干净衣服,房间里的药水气味还未来得及散开,一只乌鸦便飞了进来。
“王!”乌鸦落地,变身黑衣俊美男子,直接走到了亡垠的身边。
“嗯,怎么了?”亡垠的头发还是披散的,湿漉未干,也来不及等它自己干了,便施了个妖法,瞬间恢复了往日模样。
“你让我查的东西,我刚刚有了新的发现!”
“什么发现?”
“关于单萱的娘,单华的死因。”暗鸦说完,停顿了片刻。
亡垠看向暗鸦,见暗鸦面色沉重,“先回去再说。”
黑风骤起,将暗鸦和亡垠的身影隐埋其中,等黑风消失时,两人已经原地消失了。
亡垠想回去再说,本是为了找一个安静
“你让我查的东西,我刚刚有了新的发现!”
“什么发现?”
“关于单萱的娘,单华的死因。”暗鸦说完,停顿了片刻。
亡垠看向暗鸦,见暗鸦面色沉重,“先回去再说。”
黑风骤起,将暗鸦和亡垠的身影隐埋其中,等黑风消失时,两人已经原地消失了。
亡垠想回去再说,本是为了找一个安静
“你让我查的东西,我刚刚有了新的发现!”
“什么发现?”
“关于单萱的娘,单华的死因。”暗鸦说完,停顿了片刻。
亡垠看向暗鸦,见暗鸦面色沉重,“先回去再说。”
黑风骤起,将暗鸦和亡垠的身影隐埋其中,等黑风消失时,两人已经原地消失了。
亡垠想回去再说,本是为了找一个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