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下子被战晟霆推回去，发出怦的一声响动。江婉白脸一下子就垮下来了，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走吧。”率先走出了公寓。
战晟霆回头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这才大步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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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这下我们江氏恐怕是真的完了，怎么办？得像个办法，一定要拿到她手里的那股份。”江婉白自言自语的嘀咕道，神色有些艰巨。
战晟霆看了一眼她，开着车往回走。
把江婉白送回公司后，战晟霆开着车往着白汀集团去。可是一想到刚才那老人的异常，还有她嘴里的那些话，心中思索了一下，掉头再次开了去。
老人似乎也没想到对方会立刻回来，她不再像刚刚那样把人拒之门外，反而让战晟霆进去了。
“我是来问您是不是认识我？或者说认识我妈妈？”战晟霆坐在沙发上仔细看了一眼老人问道。
“妈妈”这个词让他说出来有些拗口陌生，他说得有些僵硬，却也注意到了老人一瞬间的不自在。
“你是专门回来问这个的？”老人看着他，“刚刚那个姑娘和你是什么关系？”
战晟霆听她说着突然转到江婉白身上，有些防备的看着她问道：“您问她做什么？”
老人见他护犊子般的样子笑了，“你和你妈还真是一样，连这细微的表情都一模一样。”
战晟霆一个咯噔，心里微微有些急切起来，“您果真认识我妈妈，您是谁？知道些什么？”
老人笑着摇摇头，“你先告诉我刚刚那个女孩是你的谁，我再告诉你我知道的。”
战晟霆见她和蔼可亲的模样，语气中带着一丝缱绻，语气温柔的说道：“她是我老婆。”
“结婚了？”老人眉毛一挑，有些惊讶的问道。
“嗯，受法律保护。”说到这儿战晟霆突然想到她前几天和自己还在争吵不休，今天看情况，似乎小白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老人欣慰的点点头，““好，好啊。若儿肯定会很高兴！”
战晟霆听她再次提到自己的妈妈，连忙问道：“您知道的快点告诉我，我想要知道。”
老人点点头，慢慢说了起来。
“若儿生下你之后照顾了你十一年，想必晟霆儿记忆里对你母亲还是有些印象吧。她后来被人暗地里追杀，死了。”
老人仔仔细细看了战晟霆一眼，“她很爱你，把你送到你父亲那里之后就去世了。我当年查了查，是战家的大少爷派来的一些雇佣兵追杀若儿，可怜她这么年轻就去世了，还把你保护的很好，你瞧瞧，都长这么大了。”
战晟霆努力回忆了一下，就记得她母亲的一个大概轮廓，其余的大部分事情都不记得了。
“那您是她的？”
“姐姐。我是若儿的姐姐。当年是父亲把我从孤儿院带回家去的，我从小就和若儿一起长大，后来我先她几年嫁了出去，前几年还有联系，后来渐渐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老人有些怀念的表情，让战晟霆心里的疑虑消了些。
他妈妈确实是有个妹妹，他记事的时候听她说过很多遍，他现在还记得她拿出来的一张照片，上面两个明媚少女互相揽着对方看着镜头笑得灿烂。
“这件事儿恐怕就只有你知道了。当年你父亲遇到若儿，和她有过一段感情，可是男人的情谊来得快也去得快，很快因为你父亲家里人的反对，不得已放弃了若儿，她生下你带着你找到你父亲，战家老爷子一见你就喜欢得不得了，所以留下了你，却丢了你母亲。”
老人的话让战晟霆心里有些伤感，却也觉得很是狗血，这不是小白爱看的电视剧里的剧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