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我,自己能走。”箫卿淮虚弱无比的拉住罗卿卿的手,喊着让她扶自己回去。
罗卿卿无奈的将他扶了起来,走时不忘交代:“云松,帮忙照看下白夫子,等会儿影寒过来,你们帮忙将白夫子送到医馆看病去。 ”
云松忙不迭的点头,他们家大人高明啊,以退为进,云松捏住下巴多想了一些,若大人是女子之身,入了宫一定能做到太后的位置。
外面下雨,罗卿卿手里撑着伞把人扶到了客房里的炕上,荀伯正好拎着茶壶走过来:“箫大人这是怎么了?”
“没事儿死不了,我先扶他去休息,老伯你也休息去吧。”
“嗯,需要帮忙记得喊我。”
到了客房,罗卿卿把人放到炕上,关上门扭头坐到了地下的椅子上,面色有些不好看。
箫卿淮一个人在冰冷硌人的炕上躺了一会儿,有些心慌自己虚弱的翻过身侧躺着看罗卿卿:“宝宝,我后背这里撞到了墙上好疼啊,一喘气就疼。”
“疼是吗,还不是自己活该,箫大人活了二十多年,别的没学会,争风吃醋自|残样样精通,我做女人的都甘拜下风,你要是大方点,就都交给我, 看我下次怎么和那些女人耍的。”
这语气明显就是生气了。
箫卿淮也不装病了,麻溜的跑到了罗卿卿身旁,蹲下身子看着她:“生气了?我刚刚摔倒的时候用内里护住了身子,一点都不疼。”
“你不相信我?”
罗卿卿质问的看着他,眼中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她不愿意让他瞧见自己撒泼的样子,尤其还是他们二人之间有了矛盾。
外面风雨交加,窗纸被打的噼啪作响,急速的如同千万只手在敲打窗户,而箫卿淮的心此刻就像是这窗纸一般,鼓点密集的响起,被敲打的一下又一下。
“我信你。”但每次在听到有男人靠近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吃醋和慌乱。
罗卿卿瞧着他可怜委屈的模样,心也软了下来,面上柔和了一点:“你派人盯着我,如若不然,不会知晓他来了此处,你得到消息就急急赶来了,还因为那个人,不惜让自己受伤, 你可知,你被打飞出去的那一刻,我都吓死了,理智上知道你很厉害不会受伤,可心自己会痛。”
她的委屈比他更多,去了一趟京城那么多的人因为他的原因记恨她,那么多喜欢他的女人,她什么时候做过让他为难的事情。
可他,一直在让她为难。
白琳琅对她一直很好,她把他当成好友,心里晓得他比较爱吃醋,就与白琳琅疏远了一些。
今日她气就气在他竟然会让自己受伤,可以躲开却不躲开。
这人有些幼稚。
箫卿淮瞧着她难受的样子心乱如麻,伸手把人抱在怀里:“卿卿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