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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温,字元悌,汝南人士。任扬州刺史,曾供兵于曹。
虽于群雄并起的东汉末年,奉了朝廷旨意出任一州刺史,他却未创下任何亮眼功绩,也不曾有过不切实际的野心,庸庸碌碌的一生由疾病给平淡地画上了休止符,之后也只在史册上留下如此寥寥几笔。
与那些个名传千古,被后人纷纷作书立传的英才勇将相比,就是个彻底的路人甲。
可他的死却成了根当之无愧的导火索,甚至使得同时期发生的曹操以少胜多,一举平定兖州的黄巾之乱的巨大功绩都相形见绌,没那么亮眼了。
在朝廷商榷出新的扬州刺史人选,且派来此处前,最先坐不住的,并非离得最近的几州军阀,而是在河东深陷与公孙瓒之间的苦战的袁绍。
在伐董联盟解散多时后,他当自己依然如那时一呼百应,摆着盟主的谱,一厢情愿地任命了被人誉具“冠世之懿、干时之量”的从兄袁遗来接管此位。
不得不说,也就袁绍一派的人会有如此想法,着实太甜了。
外人尚未明着反对,早对这个因被过继去而走了大运的曾经庶兄看不顺眼的袁术,见他现不但风风光光地打着袁家旗帜,在外大肆招兵买马,收录人才入自己麾下不说,还完完全全地凌驾到了他的头上,将自己更为高贵的血脉衬托得黯淡无光的举动深感不忿。
此时袁绍还自以为是到要派人来抢自个儿嘴边的猎物,可不正是新仇加上长年累月积下的旧恨,哪里会甘心放手?
可想而知,旁人还未决定究竟要不要趟这趟浑水,冒着得罪河北霸主袁绍的风险抢夺地盘时,结果头一个跳出来反对的就是他的亲弟弟袁术,索性就乐得在旁看笑话了。
二袁竞食的好戏即将上演,却无人知晓,早在任何人反应过来、且采取行动之前,刚刚得到陈温病逝的消息就清楚接下来大致走势的燕清,就已请吕布急聚要将到议厅一叙了。
待人到齐,燕清率先语出惊人:“此为我等歼灭袁术一势,夺取扬州之天赐良机,切不可错过!”
这话的效果不亚于石破天惊,吕布尚未开口,其他武将们就震惊地炸开了锅,也就贾诩和徐庶稍微平静一点,可也一时没能跟上燕清跳跃过头的思维。
徐庶轻咳一声,他与燕清私交甚笃,因此就算觉得极为不妥,也只是非常委婉地表示了质疑:“此时出兵,会否太过仓促了些?不如待开春再决,一来便于观望,二来也好养息。”
贾诩也皱眉,不甚赞同道:“此时局势未明,怕是不宜妄动。”
燕清摇头道:“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策。兵贵神速,需趁的就是师出有名,抢占旁人准备不周的先机。”
他知要说服眼前这些人,定是一场硬仗,可一想到这背后所代表的机会,和他们此时此刻恰恰具备的足够战力,他就不由得心潮激荡,索性站起身来,走到舆图旁边,眸光灿灿地指着扬州辖郡,侃侃而谈:“朝廷虽已式微,诸侯欲夺受其任命之刺史陈温之位却也师出无名,然他一死,扬州辖权自然旁落,正如牵一发而动全身,定将叫大局震荡。”
“纵观全盘,论兵强势大之西凉马腾、韩遂,威震边疆之幽州公孙瓒,或是四世三公之前联盟盟主袁绍,要么鞭长莫及,要么战事连绵,自身难顾。真正有一争之力者,除去我军,唯扬州周边诸侯也。”
“光凭荆州刘表,徐州陶谦,南阳袁术,和虽然极具将才、却初下青州,立足未稳之曹操,皆都不足为惧。”
这正是燕清不得不急的原因,曹操这人用兵如神,又有戏志才荀彧等大智谋士为他出谋划策,让他降服了为数众多的青州兵,缓过这口气来,就不是一般的棘手了。
“然袁绍此人早有篡汉不臣之心,与其弟袁术皆有自置冀州刺史之劣迹在前,又有私定曹操为兖州刺史在后,丝毫未将天子颜面,朝廷威严放在眼里。这回虽离得更远,他定也不腻再来一次自领自封的把戏。惯来自傲的袁术岂会言听计从?他既可乘地利之便出兵东行先击,又有北盟公孙瓒相助拖住袁绍的手脚,如败可安然退走,若成可得一沃地蓄兵养锐,这等合算买卖,他定无不做的道理。”
“现有鹬蚌相争,我等为何不做此渔人?急出兵,缓攻城,不妨在细阳静候佳音,等双方兵疲懈怠,两败俱伤,塑成乱局之际,再火速拔营出兵,一举拿下即可。”
……
这些长篇大论的分析,乍一听闻,只让人觉犹如天马行空,匪夷所思,狂妄离奇。可经燕清绘声绘色,笃定万分地一说,平白就多了几分让人信服的力量,更别提话内有理有据,竟是将诸侯的反应似对手中棋子般彻底掌握,又仿佛一切早已在眼前发生过一次的栩栩如生。
贾诩与徐庶二人,越听越感心惊肉跳,若非亲耳听闻,又亲眼所见,怎会相信这世间真有如此见微知著,可窥一斑而见全豹的鬼神莫测之能?
“重光所言在理,”与他相识最久的贾诩最快镇定下来,细忖片刻,凝眉道:“只是术善合纵连横,莫要掉以轻心。”
“要施纵横之术,光凭一张空口白说的利嘴,却是远远不够的。”燕清傲然笑道:“无大势可借,又屡战屡败,日渐落魄的袁家嫡子,事到如今还能联合谁?荆州刘表倒称得上是近水楼台,然其一来现与绍交好,二来公路手下唯一可堪大勇之将才孙伯符与其横亘着杀父之仇,若术胆敢透露出半分欲与刘荆州联合之意,眷恋旧主的孙氏旧部怕是要最先反了他;兖州曹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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