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云婉的指导下,鸡终于被“分裂”完成。这时木致远的额头已经出了一层薄汉,这和拿着大刀在战场上砍人不同,需要细致和耐心。
云婉抿唇轻笑,将木致远的样子收在眼底,鬼使神差的踮起脚尖,用袖子擦了擦木致远额头上的汗,待反应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云婉像是被烫到一半,快速的收手,然后准备扭头逃跑,却不料木致远长臂一钩,将她轻揽入怀。
云婉羞怯的觉得自己没办法见人了,她刚才定是被鬼迷了心智,不然怎么会做出这种轻浮的举动,所以她像鸵鸟一般把头埋在木致远的前胸,不肯把脸露出半分。
木致远见云婉害羞成这样,却觉得心头愉悦,压下笑意一本正经的说:“怎么?是敢做不敢当了?”
“我没有……”云婉心虚的辩白着。
软糯的声音里夹渣着耍赖和害羞,像一直小猫轻挠着木致远的心头,让他心痒痒的,想要再多“欺负”一下云婉,却又怕太过唐突吓坏了她,将她好不容易从壳中探出的头吓回去。
深吸了口气,勉强的压住了心中的异样,柔了柔云婉的头说:“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做饭吧,一会儿,你在仔细的和我说说家里需要填的东西,我明天好都买齐了。”
云婉松了口气,抬起头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木致远,脸因为刚才一直埋在木致远的胸口有些发红,与木致远对视良久,突然委屈巴巴的说:“不是要做饭吗?你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
木致远闻言觉得自己的脸竟也有些发烫,他倒是以为自己收发自如呢,却不想她比云婉也没好到哪去,这种窘迫之感已经是很久没有了,故作随意的放开了拦着云婉腰肢的双臂,然后迈着方步推开房门走到院子中,咳,看来冬天是要过去了,天气越来越暖了,今天都好像有点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