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婉一哭,木致远必然是心疼的,他马上哄道:“好,婉儿想怎么抱就怎么抱。”说罢将云婉抱了起来,也不和众人打招呼就往内院走。
“啧啧啧,看致远猴急的!”顾飞一脸不屑的说。
红如瞪了顾飞一眼,苦战了这么多天他看着倒是挺精神的!
“红如,要不咱也回屋吧,我好像也有点急”顾飞傻乎乎的抓头笑了一下说。
红如听了这话脸色通红,再看看似笑非笑的魏通等人脸色又有些发黑。
“顾飞,我看你是欠修理了!”红如恼羞成怒的说。
顾飞现在觉得红如发怒的样子也是极美,他二话不说将红如抗在肩头,大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魏通看了看南宫煜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还好咱们两个能结个伴,不然就太凄凉了。”
南宫煜冷哼一声,扭头就走,凄凉又如何,都是自己选的!
“相公,你饿不饿,不然咱们回牛家村吧,我让亦踪再给你杀只鸡吃。”
云婉现在就像个老妈子一样,反复的问着木致远“渴不渴”“饿不饿”。
“婉儿,我不饿也不渴!我就是想你,很想很想你!”木致远声音暗哑的说。
“嗯,我也想相公了!”云婉软糯的说。
木致远低头亲了亲云婉的额头说:“我想你除了思念还有别的,婉儿,我想了……”
云婉一听小脸一红,害羞的把头埋在木致远的胸前,还时不时的轻蹭一下。
木致远呼吸一滯,随后挑起了云婉的下巴,吻上云婉柔软的唇。
“婉儿,我的婉儿。”
木致远一遍遍唤着云婉,然后猛的把云婉拦腰横抱起来,放在了床上,精壮的身子急切的贴在柔软的娇躯上,他觉得一股野火烧便了全身,理智也瞬间被烧的一干二净。
“相公,你别……”
云婉觉得木致远像是一批饥饿的狼,本是想要挣扎却又不自觉的沉迷其中,眸中迷离之色渐起。
“婉儿别怕,我会好好的疼你的。”木致远呼吸急促的说。
春宵若是苦短,那必然是会白日宣淫,木致远一次次的纠缠着云婉,直到天光发亮也是不愿意放开。
“相公,该起了,再不起就被人笑话了!”云婉见木致远又缠了过来声音里染上了哭腔。
木致远见云婉可怜巴巴的样子心头一软,可火是越烧越旺了。
“好婉儿,再一次就好了,真的!”木致远说罢也不等云婉答应,唇就贴了上去。
“相公,你怎么说话不算数?”
木致远这是第一次食言,可是他现在就像是着了魔一样的像要云婉,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相思痊愈。
“婉儿,我实在是太想你了……”
即便还是想要,木致远也是克制住了,他知道若是再孟良下去,怕是会伤了云婉。
云婉委屈的撅着嘴说:“想我也不知道回来看我,哼!”
“我怕看了你就不舍得走了,婉儿,等纷乱平息我便是要天天守着你,时时看着你。”木致远柔声说。
云婉点了点头说:“嗯,我也要每天都看着相公,每天都和相公黏在一起不分开。”
“好,不分开!”木致远憧憬的说。
“这都什么时辰了,致远怎么还不起来!”顾飞边说边拖着腰。
魏通挑眉说:“致远比你身体好,所以起的自然就比你晚了。”
“你说谁身体不好呢,你知道什么啊!连媳妇都没有还装的很懂!”顾飞反唇相讥。
二人正互相嘲讽,木致远却是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怎么样,粮食的事解决了吗?”木致远沉声问道。
魏通一脸正色的说:“已经在筹了,只不过这些人之后如何安顿还是问题。”
“若是粮食足养着就是,我总觉得皇上很是古怪,留个后手也是好的。”木致远小声说。
“好,我明白了!”
魏通也觉得皇上古怪,若能真如南宫煜说的是做戏最好,如果不是,他们也不能坐以待毙。他忠但不是愚忠!
顾飞听了木致远的想法也是赞同的,他们并无反心,要的不过就是活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