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五爷轻应了一声,“我既已答应,必不会食言!”
如此,好月这才又朝着他笑了一声。
二人聊了不多会,唐五爷便将她一起叫去了城里。
来到他那院子里时,便见得马厩中栓着一匹枣红烈马。
那马十分健硕,鬓毛柔顺,打起响鼻是气势冲天,一看便是好马。
唐五爷示意小厮将马牵来,伸手摸了摸它的毛发。
“这是北疆的烈马,十分难得!”
好月不知如何接话。
唐五爷便又道,“我瞧着你那马倒是太过寻常了些,不过是普通人家拿来拉货物的马匹罢了……这马叫雁风,虽说性子烈了些,但认主,十分忠心……今后这马,便归你了!”
“归我?”好月诧异,“五爷这是?”
唐五爷将手伸回来,在看向好月,“这马如今还无主,你若是驯服了它,今后……马便归你!”
好月一愣。
“若是它不听从与你,那便……怪不得人了!”
好月慎重点头,“好月知晓!”
那马十分健壮,小姑娘瘦小的身子才不过及他腹上,远远一瞧,倒觉着雁风气势更显磅礴。
唐五爷轻嗯了一声,便让她牵着马走了。
的确是十分难得的马,但这何尝,又不是给的好月一个考验?
若是她真将这马驯服了,今后唐五爷与她的关系,只怕是要更近几步了。
这些道理好月都懂,都明白,也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
乍然牵着雁风出院门时,它性子烈的很,完全不听从好月的话,一双马眼紧紧瞪着好月,防肆在警告她一番。
好月实在无奈,左抚摸又哄骗,用了整整半日的功夫才将它哄到了东郊。
当大伙儿见着好月牵着的马时,均都惊讶了一番,纷纷问这是哪儿来的,可着实是一匹好马。
再知晓这是唐五爷送给她时,不禁纷纷对好月又另看了几眼。
唐五爷能在道上混下去,讲究的也是一个诚字。
但他从不会随意施舍,所做的事儿,皆是有利可图,或是出于欣赏才能。
对于好月,大伙儿接触过了这段时间,可谓是知晓的。
若说在她身上图利益,那绝无可能的事。
才能么,的确是有的。
她身手好,该狠是绝不手软,脑子反应快,点子多,且为人又谦虚,从不将自己退至风口浪尖上,进退有度。
这些优势,是他们这些大男子汉,都不一定能做到得。
众人唏嘘,好月姑娘、的确不是一般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