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来诊个脉,太医们的职责不就是请脉诊病,怎的来请个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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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脉,何需慌张的?”
王太医看了文宣帝一眼,淡淡的开口:
“诊脉也要看是为谁诊脉,皇上心里想来也是明白的,还何需这般反问微臣。”
萧瑾瑜便未再说起此事,而是说起了旁的事。
“每次见着王太医,朕都忆起当年之事,若不是王太医,想来朕便没有登上帝位之日。”
王太医一听,轻笑了一声。
“皇上这话说的有些言重了,微臣不过是依着作为太医的本责罢了,皇上何需一直这般记着。”
萧瑾瑜微微摇了摇头。
“当年之事,有多艰难,朕心里自是知晓的,王太医即使不说,朕也明白。”
王太医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低下了头。
这些事情都过去了这么多年,没有人愿意再提及。
也没有几个人知晓当年的事,瞥了一眼龙椅上的文宣帝。
能登上至尊帝位的人,背后究竟经历了什么,付出了什么,谁都不知晓。
当年先帝膝下那般多的子嗣,明里暗里有多少争斗怕是他想都想不来的。
因此,文宣帝当年经历了那样的事,他倒也不觉着奇怪了。
叹了一口气,王太医起了身,向着文宣帝行了一礼,开口言道:
“皇上,当年之事早已过去,也不会再发生,皇上便莫要再去回忆了。还是让微臣先来替您诊脉吧。”
萧瑾瑜的思绪被他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点了点头,应了一声,便示意他开始。
王太医缓缓走上了前,待到文宣帝将手腕伸了出来,才将手搭了上去。
也只有王太医给文宣帝请脉时,无需再搭上帕子。
片刻后,王太医的眉头皱了皱,不确定一般的又将手重新搭了上去。
反复了好几次,连萧瑾瑜都有些纳闷儿了。
正欲开口问上一句,王太医却先开了口:
“皇上近日里身子可觉着有何不适感?可否能详细的同微臣说来?”
萧瑾瑜见着他语气严肃,便仔细的回答道:
“朕也就是这几日以后才感觉到,身子时常觉着无力,有时还会出些虚汗,清晨也醒不来,甚至上朝时,有时也会觉着有些恍惚。”
萧瑾瑜对着王太医没有隐瞒,如实的说着。
“那敢问皇上,这约是从何时起有了这般的感觉?”
这个萧瑾瑜有些记不清了,何时起?
仔细思索了一番,想了许久,开口应道:
“约摸是七日以前开始有这种乏力的感觉,王太医这般问是为何?朕的身子,可是有何不妥?”
萧瑾瑜有些不解的开口问道。
王太医面色凝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一时没有应下话。
文宣帝也没有催促,只是安静的等着他开口。
过了片刻,王太医又将手搭了上去,诊了诊脉,而后,才退了下去。
“皇上,微臣现下还不能确定,因此不敢妄言,皇上待微臣回去太医院再仔细查看一番,再亲自来向皇上禀报。这是这几日,怕是皇上要受些苦,尽量莫要食些进补的食物,若是可以,每日都用尽量热的水来擦拭身子。”
萧瑾瑜微微愣了愣,但还是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