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在香峪山便看到拓跋瑞去找过她,而且南玥差点流产不是也是他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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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的。
怎么这次又说不熟了?
楼兰君这人孤僻得很,为人冷傲孤清,或许在他心里真正在乎的人,除了一个拓跋御以外,便再无其他了吧!
自然的,沈之乔这次显然是无功而返了。
在回凤瑾宫的路上,她便在想,这事,若是换做拓跋御去找他,兴许就成了吧?!
光这样一想,心里便跟猫爪子抓挠一眼糟心!
……
傍晚,拓跋御如常回凤瑾宫,一家人用晚膳。
奇怪的是,自打他出现在凤瑾宫开始,她愣是一眼都没瞧他。
就好像他是透明的一般。
看着她闷闷低头吃着,时不时给身边的青禾布菜,而后又低下了头,一张脸拉得长长的,明显有心事。
长眉微微一挑,拓跋御捻了一块她最喜欢的排骨放在她碗里。
沈之乔握着箸子的手一顿,而后毫不留情的把那块排骨薅到了一边。
拓跋御更郁闷了。
一脸疑惑的看向连煜。
连煜瘪瘪嘴,表示不知。
拓跋御又看青禾。
小丫头哪有闲工夫理她,正跟一颗青菜在吃与不吃的边缘较劲儿。
好不容易用完晚膳。
拓跋御寻着两个小家伙都出去了,而青笙这丫头又睡着了,便厚着脸皮凑向沈之乔,从后搂住她的细腰,将性感的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声音魅惑,拉得长长的,“之之,今天都干什么了?”
沈之乔不客气的拍开他的手,转身看着他,也不说话。
拓跋御被她直直的看着,头皮一阵发紧,抽了抽嘴角,拉过她的手,“之之,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沈之乔纠结的皱眉,“拓跋御,你这张脸看上去也不比别人多出什么来,你说你”
说道这儿,她又不说了。
拓跋御显然有些无语了,捏了捏她的鼻子,“之之,你有话直说,是不是我惹你不高兴了?”
沈之乔咬唇,本想说是,可又觉得这事跟他也没关系。
叹息,甩了甩头,“没事。”
拓跋御看着她,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之之,你今天很不对劲儿?”
沈之乔心虚的掩下长睫,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将脸贴在他的胸口。
拓跋御掌住她的细腰,低头宠溺的看着她,“是不是整日呆在宫里觉得闷了?”
沈之乔摇头。
“还是怪我政务繁忙冷落你了?”
沈之乔继续摇头。
拓跋御挑眉,双手慢慢箍住她的身子,而后越收越紧,嗓音低沉,“还是,你又想起赫连景枫”
沈之乔微愣,蓦地抬头,水眸有一闪而过的伤感,对上他深沉的眼瞳。
拓跋御一直大掌轻抚着她的后脖,以让人舒服得多力度和速度,凤眸内氤氲着淡淡的波纹,清清的盯着她的眼。
沈之乔突地吸了口气,扯唇笑了,“没有。我在想南玥的事。”
南玥?
蓦地,他眼中的薄雾散去,略显吃惊。
“她和九哥现在如胶似漆,你想她做什么?”拓跋御问。
沈之乔耸了耸肩膀,“她和拓跋瑞现在是挺好的,可是我知道南玥心中一直有个结,孩子!”
拓跋御眯了眯眼,“你想怎么办?”
沈之乔转动眼珠,用那种复杂又有些迟疑的眼神儿看着他,“我想,我想请楼兰君给南玥看一看”
拓跋御凤眸轻缩,搂住她的臂弯微不可见的紧了紧,面上却风轻云淡的,没有丝毫变化,“楼兰君?”
沈之乔见他脸上没有异样,也不好表现得有什么让他起疑,收回视线,也放松语气和他说道,“恩,楼兰君是天下最好的大夫,我想他或许有办法。”
“他能有什么办法?他又不是送子观音!”拓跋御不屑的撇了撇嘴。
送子观音?
沈之乔咬了下唇瓣,记得楼兰君好像也跟她这么说过。
心里蓦地划过一丝酸味。
沈之乔低下头,漫不经心道,“话不能这么说,楼兰君神医的名讳也不是白叫的。”停了停,缓缓抬头盯着他,“要不,你去叫楼兰君给南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