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峰开口道：“暂时没有！不过老大，叶千千回家的时间点，慕默衍差不多已经下班了，那时候民政局也下班了，就算是他们要办离婚，这一时半会儿，也是办不成啊，也得等明天！老大，所以我们要不然还是先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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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回家？”
厉驰晟扬了扬眉，起了身：“你说的也有道理！”
华峰这时候，也赶紧继续开口道：“还有啊，老大，离婚这个事儿，哪里会说离就离，这么容易的？他们还要考虑孩子的问题，再说了，我们拍到的只是慕默衍去接程依琳的照片，又不是床照，严格来说也证明不了什么，所以就算叶千千能原谅慕默衍，也不奇怪。”
厉驰晟却是冷嗤了一声：“这样也原谅？如果是我，跟她结婚了，我绝不可能去接别的女人！”
华峰倒是说了一句良心话：“可是老大，那个程依琳，好歹自称救过慕默衍的命，慕默衍也不能自己的救命恩人，也完全不管吧？就算是您……”
厉驰晟道：“就算是我，我也不会管，我厉驰晟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吗？就算有人救我，那也是别人的选择，别人的选择，跟我有什么关系？他救我，是为了表现他的价值观，满足他所谓的道德感，我为什么要因此感恩戴德？”
华峰：“……”
好吧，我怎么忘记了，您是个坏人，在您的心里，恩情根本就不算什么。
但是老大，这种不符合基本道德是非观的想法，您能不要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好像这是什么优点一样行吗？
不过。
这时候华峰却是斜着眼睛，看了看厉驰晟，道：“老大，那当初您对叶千千……您不是因为，感恩她的烧饼吗？”
后头华峰已经打听清楚了，老大当年和叶千千，到底是怎么回事。
厉驰晟直言道：“她不一样！”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华峰还想问，但是厉驰晟已经走出了办公室，显然没有就这个问题，继续讨论的意思。
叶千千的确是不一样的，至于哪里不一样，厉驰晟说不上来。大概就是因为当年，她离开的时候，那个背影，成为了他心中隽永的画面，再也抹不去，也不想抹去。
到了地下停车库。
厉驰晟开口道：“去查查那个程依琳，查查她之前在M国的生活状况，身边都有什么人。”
华峰愣了一下，看着厉驰晟道：“老大，您这么关心程依琳做什么？”
厉驰晟直言道：“不管如何，就目前而言，程依琳是叶千千的敌人。我虽然想要破坏叶千千和慕默衍的婚姻，但我也必须要保证，这个敌人不会威胁到她的安全，所以我必须知道程依琳的底细。”
华峰点点头：“是，老大，我马上就去办！”
华峰说完，就拿出手机，开始联系在M国的兄弟，M国是老大的地盘，办这么一件事儿，容易得很。
……
这时候。
精神病院。
叶菲菲心事重重地，进入了林秀华所在的科室，问了一句护士：“我妈妈在哪里？”
护士瞥了她一眼，道：“你妈妈是谁？”
林秀华来这里之后，叶菲菲根本都没来看过她，所以护士根本认不出她来。住在精神病院的，基本都住了好几天了，作为女儿今天才来，所以护士这话里面，也带了几分讥诮。
叶菲菲根本懒得理她话中的讥诮，直接就道：“林秀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