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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弈看向他，等着他的下文。
白杨一脸自责，开口道：“总裁，是这样的，之前您让我打听程依琳是为了谁，进的医院，那个所谓被她救了的老人，是什么身份……我离开医院之前，已经跟医院的人员交待了，医院的人也答应了，会把那个老人的身份告诉我，但是……”
白杨说着，羞愧地低下了头。
不等他继续开口，慕默衍便冷声道：“但是那个老人醒来之后，直接就离开了医院，医生也没能弄清楚他的身份？”
白杨点点头，怅然地道：“是的……”
他刚刚在进来之前，把自己桌子上的东西，都收拾了一半了，因为觉得自己立刻就要被开除了，但是还抱着一个侥幸心理，走了进来，目的就是为了挣扎一下。
然而。
慕默衍听了之后，却似并没觉得是多大的问题，只盯着白杨，冷声道：“想办法调出医院的监控，面部识别那个老人的身份。”
白杨一听，顿时眼前一亮，这个主意自己之前为啥没想到？
是了，现在的身份证信息，和照片，指纹，都是一体化的，要是能拿到监控录像，想要知道这个老人是谁，并不难。
白杨立即开口道：“是，我马上去处理！还有，总裁，我还有个思路，早上我们的人盯着，看见程依琳去见了一个老人，后来他们离开了那个老人的家之后，一起把我们的人给甩掉了，所以我猜，这个老人跟被送到医院的，说不定是同一个人，我们不如从那个老人的家庭住址，来查查这个老人的身份。说不定也能知道点什么！”
白杨绕来绕去的说这个老人，那个老人，就是为了把话讲明白。
慕默衍当然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只冷声评价了一句：“还不太蠢。”
就举步，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
白杨立即松了一口气，看样子总裁是原谅自己了，幸好这件事情也顺利地想到了解决的办法，不然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
慕奶奶带着程依琳，回到了慕家。
程依琳虽然觉得自己今天，简直就是倒霉透顶，但她还是很快地，就开心了起来，毕竟还是有一件好事发生的，比如她今天回来得早，就能看见慕默衍了。
然而……
她开心没超过三秒钟。
慕奶奶就开口道：“你身体不好，就早点回房间休息去吧，你房间里面也有洗手间，进去了之后就别出来了，尽量减少活动的范围，少走几步路，能让你快点恢复。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就打电话下楼，让佣人们拿给你！”
程依琳：“……？”你现在就忽然知道，我身体不好，应该尽量少走路了？
那为什么之前，你让我步履蹒跚地走出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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