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逸把背包放在前面,先将背包推了进去,然后人也爬了进去。背包虽然不大,但也不小,几乎挡住了舒逸全部的视线,洞里很安静,只听到舒逸爬动时发出的声音。大约爬了十几分钟,舒逸看到前面出现了腐烂的棺材残骸,伸手往上一摸,空的。舒逸知道一定是进到了洞里,他准备站起来,才抬起屁股,发现半个身子还在密道中。
他往前又爬了一截,这才站直了身体。
这果然是个岩洞,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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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小,应该不足十个平方。从棺木腐烂的程度看,这个洞里的安葬的人应该比大岩洞里的年代更为久远。这么小的洞口,棺木又是怎么送进来的呢?
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了答案,一定是从将木材由密道送进来,木工在洞里打造的棺椁。舒逸很快就检查完了整个洞穴,没有问题,便由原路返回了。
舒逸出了密道,站起来伸展了一下身体,长长地出了口气,看来自己的思路应该错了。天快亮了,舒逸只得回去了。
轻轻地回到房间,掩上门,舒逸脱掉了一身的脏衣服,从包里摸出湿巾擦干净头脸,倒在了床上。可他睡意全无,他还是觉得自己的推断应该没有错,可问题出在哪里呢?
“舒记者,吃早饭了!”岈虎在门外叫道。舒逸看了看表,居然已经十点多钟了,他应该了一声音,然后从包里取出一套运动服穿上,拿了洗脸毛巾和牙刷走了出去。
岈虎见舒逸出来,他憨厚地笑道:“舒记者,我去给你倒洗脸水。”
舒逸洗漱完了,便坐到了炉子边,这里农家的早饭很早,一般都在九、十点钟,因为吃完饭后就下地做活,他们不吃早餐,这一顿叫早饭,然后到下午三四点那餐叫晌午饭,那一餐就相对简单得多,是下地回来后先垫垫肚子,到七八点才吃晚饭。
岈虎给舒逸夹了很多的肉,舒逸推让不掉,只得硬着头皮努力地吃着。岈虎说道:“舒记者,昨晚休息得好吧?”舒逸微笑着说道:“昨晚出去走了走。”岈虎也没问舒逸去了哪里,他说道:“今天舒记者想去哪里?我正好没事,可以给你做个向导。”
舒逸说道:“也没有什么目的,既然岈虎大哥有时间,就陪我在附近的山里走走吧。”朵儿说道:“我也要去。”岈虎骂道:“你去做什么?不用上学啊?”朵儿说道:“今天星期六,学校放假呢。”然后她天真地望着舒逸:“舒记者,你有带相机来吗?”舒逸点了点头:“有啊,怎么?朵儿想照相啊?”还好舒逸的背包里有个小数码相机,不然这记者可就穿帮了。
朵儿用力地点了点头:“嗯。”舒逸笑道:“没问题,一会吃过饭我就帮朵儿照。”岈虎说道:“舒记者,别由着孩子胡闹。”舒逸说道:“没什么,小孩嘛。”
吃过饭,舒逸把脏衣服用塑料袋装好,塞进了背包里。取出了证件、手枪和相机。手枪和证件贴身放好,提前相机便出了房间。岈虎正蹲在门口抽烟,见舒逸出来:“现在走吗?”舒逸说道:“嗯,走吧,朵儿!”朵儿听到舒逸叫她,高兴地应了一声,跑了出来。
一路上岈虎都在给舒逸介绍着这里的风土人情,而舒逸更感兴趣的还是岩洞葬。
“岈虎大哥,我听说这里盛行岩洞葬,而且对于死者的遗体也有特殊的处理办法,形成干尸,而不会腐烂。”舒逸说道。岈虎说道:“岩洞葬是我们这里的习俗,至于你说的对遗体的处理我想应该是外界的误解,误传,因为我们从来没有刻意地对遗体进行过处理。”
舒逸“哦”了一声:“原来如此。对了,柳河村和岩洞葬和黄田村是同一个地方吧?”岈虎摇了摇头:“不,没在同一个地方,我们是在河下游的岔口。黄田村的岩洞是封闭的,而我们的岩洞就象涵洞一样,两头是通的,河水从岩洞中穿过。”
舒逸惊奇地说道:“是吗?能带我去看看吗?”岈虎点了点头,扭头对朵儿说道:“舒记者已经给你照了相了,还不回去?”朵儿仿佛也不愿意到岩洞去,于是应了一声转身跑了。待朵儿离开后,岈虎脸上的笑容没有了,望着舒逸:“我想你应该不是记者吧?”舒逸微笑着回应他的目光,没有说话。
岈虎说道:“你是警察?”舒逸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说?”岈虎望了一眼他手上的相机:“我虽然是农村人,但好歹也外出打过几年的工,记者的家伙什比你手上的要专业得多,还有,昨天晚上你去了黄田村,一直到天快亮才回来,记者有这样的吗?”
舒逸说道:“我是记者,不过我这次来却是想做一个关于洞葬习俗的专稿,至于相机嘛,带小的要方便得多,你也知道,做这个专题免不了要爬高走底的。”岈虎半信半疑,舒逸从口袋里摸出一本记者证递了过去。舒逸的背包里随时都有几本备用的证件,以便不同身份的伪装时使用。
岈虎是村长,又打过工,多少有些见识,看了舒逸的证件,这才相信了舒逸的话。他把证件还给舒逸:“对不起,舒记者,我多心了,毕竟最近黄田村出的事情把我们村也搞得人心惶惶的,如果你不是记者,是警察也还好,如果是坏人,再在我们村里也闹出什么事情,那我可就罪过大了。”
给读者的话:
看到大家给的评价,青苔很感动,自己的劳动被认可是快乐的!谢谢你们,我的亲爱的读者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