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逸微微一笑,从身上掏出一沓百元大钞:“这是五千元,如果找到了人我再付给你五千,苗大叔,够你的徒子徒孙们吃饭了吧?”
苗老七笑得眼睛就象只豌豆角:“这事包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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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包在我身上,有消息我会立即通知你,对了,怎么联系你?”舒逸摇了摇头:“不必那么麻烦,这两天我会住在你这里。”苗老七马上又变了脸:“你不会想要在我的地盘上做生意吧?”舒逸摇了摇头:“你们的生意我没兴趣,我只是件个地方休息。”
苗老七这才放下心来。
舒逸说道:“告诉你那帮儿孙们,只是偷偷地查,别惊了那女孩,不然她被吓跑了我就抓不到她了,有什么消息及时通知我,我亲自去抓她。”苗老七说道:“好嘞!这雨也停了,你就先在这休息吧,我得去开工了,那个有件事情商量一下行吗?到了饭点你能不能来顶我一下,换我去吃下饭?放心,我绝不亏待你,你顶班的时候乞讨到的钱全都归你!”
舒逸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看来苗老七还真想把自己培养成个专业的乞丐。
苗老七走后,舒逸掏出一支烟点上,然后靠在墙壁上慢慢地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自己去找小纪,知道的人只有满爷和铁铭,有人利用自己救释情的事情做文章,虽然说是救出了释情却又杀害了四个海军情报处的情报员,这手段分明是要把自己给逼得没有退路。是谁把自己算得这么死呢?满爷还是铁铭?
难怪陆亦雷让自己彻底消失,断了一切和他们的联系,看来陆亦雷应该也认识到了这一点。从感情上来说,无论是满爷还是铁铭,舒逸都不愿意怀疑,一个是自己的同门师兄,另一个曾经是自己最得力的助手。
舒逸感觉自己现在就象是一个断了线的风筝,无可倚靠,没有方向。陆亦雷已经明白地告诉自己,现在自己只能够孤军作战了,在没有朴永健确切的下落之前,他不能借助任何力量,不管是政界的还是军方的。
苗苗是舒逸的朋友,不过她对舒逸的真实身份却一无所知,她是舒逸一次去苗疆时在河里救出的女孩,女孩曾经提过他的爷爷在莱市做乞丐头,舒逸也是才想起来,所以才会贸然来找苗老七帮忙的。
苗苗的背景很单纯,平常和舒逸也没有太多的往来,当然,闲着没事的时候逢年过节大家偶尔也问候一下。舒逸相信没有人会打苗苗的主意,从她身上知道自己的行踪的,所以苗老七给苗苗打电话的时候他也不会害怕。
舒逸知道找人这样的事情交给苗老七他们来做比自己做要方便得多,而且往往更加的事半功倍,乞丐是一个城市不可杜绝的社会现象,他们的存在不会引起太多人的关注,而他们的流动性强,见识面广,要找一个人并不是太难的事情,除非这个人躲得很隐秘,埋得很深。
苗老七其实刚才和苗苗通电话后也知道了,舒逸就是苗苗当初落水的救命恩人,所以对于舒逸嘱托的事情也很上心,他很快就让人把画像拿去复印了若干份,分发给了整个莱市的乞丐。他在莱市呆了至少二十年,毫不夸张地说,在莱市他的徒子徒孙不下于二百人,他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够把画像上的女孩给找到。
按理说他是不该收舒逸的钱的,可是他却收了,这也是他会做人的地方,他这样做舒逸就不会有挟恩图报的内疚,而舒逸也还是苗家的恩人。
柳平川坐在书房的沙发上,一支接一支的抽烟。
海军情报处济州据点的事情他早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淳于阳刚的死,据点的血案,这让柳平川很是恼火,他是海军副司令,而情报处也是他的管辖范围,如果说淳于阳刚的死有待查明,可据点的事情就很明显了,舒逸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很想打电话质问陆亦雷,可想想还是算了,一切都有待调查,需要证据。
他给纪小纪打了个电话,让他马上赶到自己家里来,这是他第一次插手情报处的事情,也是他第一次约见纪小纪。他不想把希望全部寄托在那个所谓的联合调查组了,他觉得有必要自己进行调查,莱市的案子走到现在,已经让他眼花缭乱,很多事情都看不明白。
纪小纪来了,柳平川没想到纪小纪竟然只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大男孩,不过他在见到纪小纪第一眼的时候他说告诉自己,千万别让这小子的年轻给迷惑,这小子看起来年纪不大,但心机却是很深。他还是有些不舒服,纪小纪的微笑他怎么看都觉得很阴森,他感觉纪小纪就象一个阴谋家,对,这就是纪小纪给他的第一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