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警官,虽然这次你没能够给我带来好消息,可是我还是对你充满了信心,我希望下一次我们再见面的时候你能够让我有所惊喜。”高阳说这话的时候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在她看来舒逸虽然是警官,可却是拿了他的钱的,帮自己做事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舒逸握了握高阳伸出来的手,微笑着说道:“希望吧,我也不愿意只拿钱,不办事,不是么?”
舒逸上了车给沐七儿打去电话:“你那边怎么样?”沐七儿说道:“我和聂小姐正在医院,对了,聂子青已经清醒了,如果你想问他什么就过来吧。”
舒逸没想到聂子青这么快就醒了,他赶紧向医院开去。
聂子晴见到舒逸,她淡淡地笑了笑,舒逸说道:“聂小姐,这两天你辛苦了。”聂子晴说道:“没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出事的是我弟弟。”舒逸看了看,聂家并没有其他人在:“你的那两个哥哥没在?”聂子晴说道:“或许他们更希望子青真的醒不过来吧。”
舒逸轻声说道:“你怎么会这么想?”聂子晴苦笑了一下:“你听了子青的话就会明白了。”舒逸跟着她们进了病房,聂子青果然醒了。聂子晴说道:“子青醒来的消息我暂时没有告诉家里,就连医生护士知道的人也不多。”
舒逸从中仿佛嗅到了什么味道:“难道对子青下手的人竟然是聂家的人?”聂子晴望向舒逸:“你很厉害,这样你都猜出来了。”舒逸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了,聂子青望着舒逸,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看上去很是虚脱无力。
聂子青很费劲地说道:“舒先生!”舒逸点了点头:“慢慢说,别着急。”聂子青说道:“我,我发现一个地方,很奇怪!”舒逸问道:“奇怪?”聂子青说道:“是的,你知道我是父亲最疼爱的,对于我来说,聂家,不,整个南海明珠都不会有什么禁地的,可偏偏,咳咳……”
舒逸忙站起来拍了拍他的后背。
“偏偏那地方就连我也不能进去,说,说是父亲交代的,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够进入。”聂子青叹了口气:“我听了心里自然很不舒服,虽说是父亲交代的,可是父亲已经死了!既然父亲都不在了,我自然有权去察看一下,不管怎么说,我也是聂家的继承人之一,父亲的一切与财产相关的对于我们来说都应该是透明的,不是么?”
聂子晴说道:“就怕别人不会这样想。”
舒逸说道:“可是你们父亲不是又还魂回来了吗?我看现在整个聂家仍旧是他在做主吧?”聂子晴冷笑道:“其实我也相信那女人的身上有父亲的影子,可是就算她真让父亲的灵魂附了体,可从法律上说她并不是我们真正意义上的父亲,不是么?而从法律的角度而言她根本就无权对聂家的一切进行支配。”
舒逸淡淡地说道:“从法律上来说确实是这样,只不过现在聂家大多数人都听她的,就连你们的继母,还有你们两个哥哥。对了,子青,你继续!”聂子青说道:“他们越是不想让我进去,我就越好奇,终于我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钻了进去。”舒逸问道:“你不是说他们守备森严吗?你又是怎么钻进去的?”
聂子青回答道:“我换了他们那些人的衣服混进去的。反正他们都戴了口罩,一个不认识一人的,只要能偷到他们的胸牌,要混进去不难。”舒逸说道:“你偷到胸牌了?”聂子青说道:“嗯,是巧手帮我偷的。”
沐七儿问道:“谁是巧手?”聂子晴解释道:“是子青的一个朋友,从小在道上混,干的就是三只手,不过他在道上很有名气,而且几乎从未失过手,所以道上的人都称他为巧手。”
舒逸没想到聂子青还有这样的朋友,他笑了:“然后你凭着一张胸牌就混了进去?”聂子青叹息道:“真那么容易就好了,凭着胸牌我确实进去了,可是连第一道铁门都没能通过就被他们抓住了。我告诉他们我是谁,可他们根本就不理不睬,不过他们也没有为难我,只是把我撵了出来。”
沐七儿说道:“既然是这样你怎么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