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些忍不下这口气,“朱堡主,在下不才,年老记性差,不过我记得一年前,你早已广下英雄帖,早已将这位公子逐出师门,他既然已不是你朱家堡弟子,又何来逆贼一说?又何来清理门户之说?”
朱啸天哪里管得上樊炯的说辞,剑剑朝贾梦乐刺去,招招都想致贾梦乐于死地,那剑光如道道闪电,划破长空,剑气所到之处,枝折花落,白雪飞扬,飞沙走石。
贾梦乐多亏身怀“清静经”,穿梭于剑气之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只见他时而如飞舞的蝴蝶,时而如敏捷的猴子,时而快如闪电划过,时而如疾风掠过,让人眼花缭乱。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朱啸天和贾梦乐穿梭与树木之间,“哈哈哈,朱堡主呀,你说这位公子是你弟子,我看他武功远远超过你了,不过人家不愿意和你交手吧了!”樊炯哪里知道,这位贾公子早已习得“清静经”和“道藏经”,天宇剑法早已娴熟于胸,只是他不想与之动手而已。
“我清理门户与你何干!”朱啸天恼羞成怒,暴跳如雷起来。
“朱堡主,俗话说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打狗也得看主人,你在我格城山上清理门户,也太不把我樊炯放在眼里了吧!这位公子不愿意与你动手,就让我来会会你的朱家剑法吧!”樊炯说着,“铛”地一声拔出了剑,一个“燕子翻身”,早已将剑横在了朱啸天和贾梦乐之间,两剑相撞,如睛天霹雳,震得山间树木摇摇晃晃,树枝跌落满地。
“住手!”宇文书哪里愿意看到两人大动干戈,纵身跃起,横在了朱啸天和樊炯两人之间。“封掌门正在查找凶手,你俩倒好,大大出起手来,成何体统?”
朱啸天与樊炯见宇文书已出面,自然停住了手,不再说话,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不可能!不可能!”却说封不平已将惊门大弟子尸首开膛破肚,将死者五脏六俯均暴露出来。
宇文书等人听见封不平自言自语,忙走了过去,看个究竟,“怎么了?封掌门?”
“怎么可能呢?”封掌门还在自言自语,根本不知宇文书他们已经走了过来。
“封掌门,到底是怎么回事?”南宫俊大声喊叫,才将自言自语的封不平唤醒。
“盟主,大家看看,这分明是中毒身亡!”原来这各门派首席弟子都是中毒而亡。
“怪不得他们临死前没有打斗的痕迹!”南宫俊此时才恍然大悟。
“问题是这毒……”封不平又吞吞吐吐起来。
“这毒怎么了?”宇文书见封不平吞吞吐吐,不由追问起来,中毒身亡本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江湖中用毒早已不是什么奇怪之事,封掌门他自己不也是惯用毒物与暗器吗?
“此毒为我疲门失传已久的玲心毒!”封不平吃力地说道。
“玲心毒?江湖传闻摄人心志、让人摆布的玲心毒?”宇文书毕竟是老江湖,早已听闻过玲心毒的厉害了。
“不错,正是玲心毒,此毒名字虽好听,但一旦吸食,就会受人摆布,听其使唤,让其上刀山,下火海都可以,而且此毒一口吸食便上瘾,终身难戒,必须继续吸食才会活下去,否则就会像这些人一样,心脏破裂而死。”封不平指着死者心脏,胸有成竹地说道。
这下可好了,知道了这些人的死因,离查找真凶就不远了,“可这玲心毒不是你疲门的独门药吗?怎么会在这些人身上呢?”朱啸天刚被贾梦乐诬蔑成凶杀,正没有发泄的地方,现在好了,机会来了,便话里有话地说道。
“朱堡主,你的意思是我封不平干的了?我告诉你,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讲。”封不平放下手中的小刀,站了起来,说道,“这玲心毒是我疲门的独门药不假,但早已失传多年,就连我也只听说过,却未见过,这是天下都知道的,你怎么话里有话说我呢?”
“好了好了,别吵了!成天吵吵闹闹成何体统,事情还没有结论,大家就开始相互猜忌,像什么话?”宇文书大声呵斥道。
封不平与朱啸天见宇文书发话,也不再支声儿,宇文书吩咐众弟子将尸首包裹好后,继续说道,“现在好了,只要查出谁会使用这玲心毒,就可以找到杀人真凶。封掌门,能不能给我们大家讲讲这玲心毒吗?”
到底谁会有这般奇毒?欲知后事,请看下回分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