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林小姐怕是京兆尹之女吧。”沈寒兮跳过刚刚的话题，转而说起了林素浣的身份。
程慕歌挑了一下眉，“应该是了。”
“不愧是林大人的女儿。”沈寒兮不是为了夸赞林素浣的容貌，而是只得她的礼仪姿态，与昨日的纳兰燕婉一比，纳兰燕婉就显得很是做作，林素浣确是骨子里的好礼仪。
程慕歌赞同地点点头，她要是从小被程父教导或许也会成为林素浣这样大方得体的大家闺秀吧。
“第一茶楼到了。”沈寒兮出声提醒道。
在程慕歌陷入自己的思绪中时，不觉间就走到了第一茶楼。
程慕歌抬起头，看着匾额上写的第一茶楼这四个字，不禁出口赞叹起来，“好字，好气魄。”
沈寒兮微微一笑，“进去看看吧。”
程慕歌抬脚走进去，叫好声顿时充满程慕歌的耳间，“想不到现在还不过午时，这里就这么多人了。”
“那位说书人的说书刻不容缓错过，想必很多人想法和我们一样，要不平时早上还是比较安静的。”沈寒兮说道。
往日里，茶楼早上人还是较少的，说书也是从午膳后开始，今日特别一点。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地方坐。”程慕歌一眼望去坐满了人。
“两位客官，要是可有预定包间？”小二笑着迎了上来。
“要是没有预定呢？”程慕歌问道。
小二有些不好意地说道，“那可能两位今日要白跑一趟了，这一楼已经坐满了，就剩二楼早就被预定了的包间了。”
程慕歌可惜地叹了口气，他们来的这么早，结果竟然还是没赶上。
“松高阁。”就在程慕歌打算离去时，沈寒兮出声说道。
“原来两位是松高阁的客官，请随我来。”小二喜笑颜开，伸手邀请程慕歌二人上楼。
程慕歌好奇地看着沈寒兮，“你一早就定好了？就不怕今日我有事出不来？”
“无妨，就算一个人欣赏也值得了。”沈寒兮摇着折扇，云淡风轻。
程慕歌点点头。以那位说书人的名声来说，听他一次说书确实值得。
“二位请进。”小二打开房门，让程慕歌和沈寒兮入内。
见程慕歌二人入座，小二才继续问道，“需要现在上菜吗？”
第一茶楼说是茶楼，其实也做些饭菜的，不过每日的分量不多，都需要提前订好。
小二这么一说，程慕歌便明白沈寒兮连午膳都已经订好了，看来沈寒兮是早就做好了准备。
“上吧。”沈寒兮见已差不多到了用膳的时辰，便让小二开始上菜了。
没过一会儿，程慕歌和沈寒兮便用完膳，等着那位说书人出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