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是没事了。
杜衡走到程慕歌身旁，眼中满是懊悔与担忧。
沈寒兮也走了过来，关怀道，“没事吧。”
程慕歌摇了摇头，“没事，你们怎么来这里了？”
“我们一起去有一家坐坐再说吧。”沈寒兮此刻还有些话想要问程慕歌，便开口提议道。
杜衡与顾天朗也无意见，四人就打算前往有一家。
顾天朗刚准备随之离去，突然想到什么，看着还未曾散去的百姓，顾天朗便开口说道，“我知道还有很多人都暗中污蔑慕歌，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要说清楚，慕歌所有的功绩都是她自己出生入死得来的，你们没能看到她独闯敌军身受重伤，没有看到她就算身中数刀依然拼死杀敌，但是不代表这些不存在。她能够得到所有士兵的敬重凭的是她自己的能力。”
顾天朗转过身，“在敌军来犯的时候，你们安然地生活，可是慕歌却为此差点付出了生命。”
顾天朗也不管他的一番话让百姓有什么感想，紧跟着程慕歌离开了。
“天朗你可以不用说那么多的。”程慕歌听到顾天朗的那番话，也说不清自己心中是什么感想，带点心酸与感激。
顾天朗笑道，“我只是心中有股气，不说出来便不能安心。”
上次张奇一事过后，顾天朗本以为不会有人再这么不长眼再说程慕歌的坏话，可是他想得太简单了，不过才几日过后就被他亲耳听到，甚至说得更加不堪。这次他才会忍不住说出了这些话，或许依然会有人继续恶意揣测程慕歌，但他希望也有人会记着程慕歌的付出。
程慕歌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如今京中的流言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她也不知道，过段时日，要是可以她就打算离开京城，到谁也不认识她的地方，过上她想要的生活。
等四人坐到有一家的包厢之后，沈寒兮最先开口道，“师弟是恢复记忆了吗？”
杜衡点了点头，随后看向程慕歌，“过会我送你回府。”
程慕歌大约知道杜衡此刻不是那么愿意去程府，便摇了摇头，“刚好天朗有事要去程府，到时候我与天朗一起走就好。”
程慕歌出来的匆忙也没有将信带在身边，顾天朗还是要去程府一趟，也省得杜衡勉强自己。
“到时我陪慕歌回程府，你们放心。”顾天朗笑了笑说道。
“今日的事情怕是闹大了，不知道朝中的那群顽固会不会借题发挥。”沈寒兮略有些担心地说道。
沈寒兮早就清楚程慕歌会面临一些不好的言语，他本打算潜移默化，慢慢让百姓改变想法，可是没有想到京中会有如此不堪的传言，他要是去否认反而会让那些人说得更加不堪入目。
“我不会让他们有机会的。”顾天朗坚定地说道。
“我们还是做些准备的好。”沈寒兮看向杜衡，“师弟我们一起商量一下？”
多年的师兄弟让杜衡顿时明白沈寒兮这是有话要说，随后点头同意了。
没过多久，四人就按照说的那样散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