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从你霍寒嚣的嘴里说出来,真是讽刺。”
随即挂断电话。
霍寒嚣不可置否一笑。
……
上京西郊别墅,盛宅。
虽然才十月底,盛宅却早已经烧起了暖炉,整个宅子暖洋洋的。
盛靳川坐在轮椅上,腿上盖着厚厚的羊毛毯子,面色毫无波澜的看着窗外,可拿着电话的手指却泛白,手背上布满了青筋。
白景景推门进来,棉质的拖鞋落在地板上没有一点声音,但背对着她的盛靳川还是感觉到了。
坐在轮椅上,转头,眸色温柔,“你来了。”
白景景在沙发上坐下来,点燃了一根香烟,殷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吐着白色的烟圈。
“咳咳咳,咳咳咳!”盛靳川极力忍着,可身体实在太差了,没忍住。
白景景挑眉看了他一眼,唇瓣微扬,又吸了一口,“和你说一声,明天回美国。”
盛靳川手指再收紧,心脏好像裂开了一般。
“不能多留几天么?”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白景景没看他,冷漠的拒绝,“难道你不知道,和你多待每一分钟对我来说都是噩梦?”
盛靳川嘴角都是苦涩,黑瞳里掩盖不住的痛苦,无数句挽留的话到了嘴边也只剩下一个嗯字。
“要睡么?”一根香烟燃尽,白景景这才把目光放在盛靳川的身上。
盛靳川的目光却始终落在她的脸上,迎上她布满讽刺的笑。
心,窒息般的疼。
“你好好休息吧。”滚了滚喉咙,嗓音干涸隐忍。
白景景嗤笑,“别假模假样,除了我没人会忍受一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