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余可还真对申小芙说了一句：“对不起！”
申小芙脸已经红得不行，那是一种被人冤枉之后，还要被拉出了遛一遛的感觉，真是不痛快极了。
“余小姐，我想说一句。”周芮欢这时开了口。
余可稍有些诧异，笑着瞧向周芮欢。
周芮欢明显沉吟了片刻，问道：“虽然余小姐态度诚恳，不过我觉得有一个疑点，关于新闻，我也看了点，年以沫……按你们娱乐圈的术语，不过是个素人，他和同样为素人的小芙怎么就成了偷拍的对象，而且，当时申锐思还在场，人家摆着不拍钢琴家，拍那两位……到底有什么意图，并且，好象照片一出来，你们那边就有了反应，希望你能做出解释。”
余可：“……”
申小芙完全是崇拜地瞧着周芮欢，她一开口，全都问到了点子上。
“还有，我补充一句，那天小芙是跟着她哥哥申锐思一块和年以沫会面，当时是为了替以沫践行，很简单的一件事情，没有什么两个人聚一聚的意思，”周芮欢脸已经沉了下来，揽住申小芙的肩膀，对余可道：“不好意思，我们现在准备进场，不耽误你们了！”
说着话，周芮欢又对千伊道：“千姨，对不起，我不是针对暮暮，只觉得是非对错，总归要讲清楚，而不是用言语粉饰。”
“阿圆姐，我没有这个意思，”余可依旧笑着道：“偷拍的事，我已经在查了，不排除有人故意作祟，不知道年先生或者小芙是不是得罪了谁。”
周芮欢没再说话，带着申小芙往里走。
进到剧场里时，周芮欢才道：“看来暮暮是打算复出，余可正帮她铺路，即便为了这个目的，也不能故意夸张事实。”
申小芙说了一句：“清者自清，随便他们。”
走进会展中心，因为来得早，场内观众不算太多，两人拿着票，找到了第二排旁边的位置，便坐了下来。
“刚才的事，不要放在心上，”周芮欢安慰了申小芙一句。随即叹道：“真是失望！”
千伊随后便走进来，直接坐到了申小芙旁边，问道：“生气了？”
申小芙忙摇头：“没有……”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千伊叹了口气：“暮暮依旧要演舞台剧，她爸爸宠着她，说是只要认识错误，就让她回去，所以那天的道歉，是暮暮主动提出来的，可今天看来……这孩子有别的想法。”
“千姨，”周芮欢探过头，再次道了个歉：“我在外面话说得有点重，不过余可讲的那些，我理解是为了让暮暮解套，却没有顾及到别人的看法，我对事不对人，您别介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