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星空低低嗤笑,“那个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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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智商堪忧,她要是下去见阎王了,能提前回炉重造,也算是一件好事。”
这张嘴骂人不带拐弯,华清没好气地白他一眼。
下班时分,江城的几条主要大道塞得水泄不通,偏偏酒店又建在市区中心那边,他们的车开开停停。
又一次被塞,华清拉下车窗张望看不到尽头的车流,“幸知是不是到酒店了?”
这样塞下去,真怕到时看见的是另一具尸体。
越着急前面的车子越是不动,司徒星空冷眼看出华清有弃车走路的冲动,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杜然。
“杜然,在酒店见到唐幸知把她给我拦下来,绑着也不能让她离开。”
华清单手猛地拍大腿:“我怎么没想起酒店里你有熟人呢!行了,不担心了。”
司徒星空哼着小曲挑了几个电台,傍晚时分的电台不是国内新闻就是国际新闻,偶尔扭到一两个唱歌的,唱的还是那种五六十年代的老歌。
扭了一会儿,估计华清也听烦了,啪啦的拉开车前屉,“你要听什么里面找碟放进去,别转来转去的。”
司徒星空伸手扒拉了一下,末几,拿出一张封面泛黄但包装完整连外面那层薄膜纸都还没拆的碟片,盯着华清的目光有点意味深长了,“老华,这张碟你还保留着?”
华清分神望一眼,是张国荣的唱片,忧郁俊俏的男人侧脸,封面右侧是一片冷艳烟媚的红,还有一首歌的名字《风继续吹》。
“怎么能不保留?”
华清斜看他,“人不在了,留点念想不行吗?再说,这张唱片也不是送给我的,你的东西快点拿走,别留在我这里占地儿。”
司徒星空没再说话,把唱片重重往里头塞进去,差点没把整个抽屉都砸烂。
华清又瞅他一眼,最终什么也不说了。
都过去好几年的事了,总是放不下又能怎样?继续作践自己?
华清暗地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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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幸知是在路上撞见阿岩的。
本来她走这边,阿岩在对面,遇见的几率很微,是突然听到肖芸的哭声她才望过去。
然后便看到阿岩正拖拉着肖芸往前走。
“阿岩,你放开我,”肖芸边哭边抓阿岩的手臂,夏天本来就是穿短袖的,他的手臂已经被抓出了好几道血痕子,衬上那满手的汗,看着都觉得痛。
“我不走,我好不容易走出农村,为什么非要回去?”
“小芸,你听话,”
阿岩吸口气,拉着她的手又攥紧几分,“这里不适合我和你,等我们回去过一段时间,如果你真的不适应家里的生活,我再带你去另一个更繁华的城市好不好?”
唐幸知这时已经过了马路,刚好听到这句话。
阿岩他这是——畏罪潜逃?避风头?
一下子,本来只有80可能性的飙升到90了。
“怎么就不适合呢?”肖芸努力想挣脱,“阿岩,你就别理我了,我们以后各走各的,你对我的好我也会记一辈子的。”
阿岩又怒了,“你想过河拆桥?拿到钱就想打发我了?我为你做了这么多,想现在撇开我没那么容易!”
本来唐幸知已经打算上前的,听到阿岩这句话她又闪身躲到路边的一棵树后面。
过河拆桥?钱?
她想起司徒星空分析过的利益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