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一见之下更气,连着叫几声:“你竟威胁我,啊啊啊,出去,我说了不听不听不想听,听不懂吗?以为有祖母的话还有祖母撑腰就行?”
她抱着头,脑袋像是要裂开一样,摇着头,想要冲出去。
“二姑娘不想自觉做,不要怪老奴,老奴只好帮着二姑娘,老奴让人来告诉二姑娘怎么做。”
周嬷嬷不会让二姑娘冲出去,也不想再浪费时间,耽搁,让人拦下二姑娘,强迫着二姑娘跪牌位反省还有背书。
周嬷嬷一示意,丫鬟婆子再不停顿,直接到了她的面前,吴还想后退,也退不了了。
周嬷嬷手一挥:“让二姑娘跪到牌位前。”
丫鬟婆子也不顾什么,扣押住二姑娘,吴简直不感置信,可是再不敢置信她还是被扣押着到了牌位前跪下。
吴还要挣扎,周嬷嬷指示丫鬟婆子扣紧了,不许二姑娘动,让二姑娘反省背书。
二姑娘不愿意就让丫鬟一边念让二姑娘动。
二姑娘早晚会妥协,不然二姑娘就不要吃东西了,二姑娘从来没有饿过,可能一开始还好,饿得几次二姑娘就知道厉害。
就会想吃了,到时候。
吴此时还在挣,丫鬟婆子制住她。
“要是二姑娘早这样就好了。”周嬷嬷说。
吴没想到周嬷嬷这么可恨,她还喜欢过周嬷嬷,因为是祖母身边的,对她们又好,谁知道。
祖母不过是下了命令,周嬷嬷就一顾一切,她以前只知道周嬷嬷好,是祖母身边重要的人,现在恨。
“老夫人还说了一句,二姑娘不愿意,难道是觉得自己永远也学不会,比不上大姑娘还有郡主?才会东推西推的,这样的二姑娘配得上谁。”
周嬷嬷眸光一闪,打量二姑娘,左走右走,老夫人在她过来时轻声吩咐她的话,留意着二姑娘表情。
老夫人说二姑娘性子急还有倔强,要是不行就激一下她,说不定就行了。
她之前没有用,现在打算激一下二姑娘了,她说完好整以瑕的等着,刚才又像是在质疑。
有些人最是受不得激,二姑娘想来也是。
丫鬟婆子张嘴,嬷嬷?
“二姑娘承认了?”周嬷嬷看二姑娘呆呆的不说话,补充一句。
“你说什么?我才不会,祖母看不起我,我当然厉害,要不你看,我会学会的!”吴惊到,大声的摇头,恨恨的,恨不得马上推翻。
不停的说,不停的说。
周嬷嬷知道老夫人没有想错,二姑娘真的吃这一套,受不了激,二姑娘的性子太容易了解。
吴依然恨,虽然说了会做到,她一边问周嬷嬷她该怎么做,不让自己想卫烨还有别的。
周嬷嬷说了,丫鬟婆子也说。
吴一阵后不想做了,更恨。
吴的恨改变不了什么,吴老夫人也好,张氏吴二老爷也好,知道了都没有说什么。
她们早有所料。
决定了就会照着做,直到丫头改了。
吴大老爷还有宁氏也知道了,吴礼还有吴仪昊莲也听说。
府里都知道老夫人要对二姑娘改造,该知道的都知道,府里下人不知道老夫人怎么有闲心,她们只知道一点。
吴老夫人不许人议论,也不许人提,丫头的安排是她做的,还是等丫头学好了再说。
丫头受不了激,多用几次,交待了周嬷嬷如何应对丫头的心思。
周嬷嬷去了。
吴是真的被激到,她发誓一定会学会,让祖母对她刮目相看,再没有人敢私下看不起她。
吴老夫人带着张氏一同出府,早就约好,商量好,和老二说过,她带着老二媳妇直接去了那几个府里,派去的人送了消息,她知道了,几个府里只有两个府还好,她也没有生气。
宽慰张氏,好在张氏是懂事的,还反过来安慰她,吴老夫人出府前问了丫头情况。
知道她学得认真。
和张氏说了,张氏没想到,她不意外,丫头要是能一直认真就好了,不知道还有多久。
但愿丫头一直明白自己该怎么做。
张氏看婆婆在想什么,叫了一声,还有最后一家,上面两家没有说什么,婆婆不悦。
她何尝不是一样。
“娘。”最后张氏道。
吴老夫人反应过来,发现开始了,下了马车,张氏也是,丫头并没有名声受损,却被嫌弃,她怎么能高兴。
吴老夫人带着二媳妇见完了几个府,几个府里的情况也知道了,她心里是明白的,几个府里只有一家有意,张氏也是。
“娘这几家。”张氏问了出来,凝着吴老夫人。
“丫头的亲事我不会乱来,虽然时间来不及,我也不会,放心。”吴老夫人安抚张氏的。
张嬷嬷点头,吴老夫人开口。
叶蓁几天下来没有发现抄袭,高兴的去了一趟店铺,人很多,生意很好,比她想的要好,成衣快卖空了。
她去了纪府,找菁姐姐和菁姐姐。
萧菁菁听到叶蓁来了,见了叶蓁,听了叶蓁的话她也高兴。
“太好了,我们的品牌确立了,生意很好,也没有人仿制,菁姐姐。”叶蓁要多开心多开心。
萧菁菁点头。
叶蓁还在高兴的说着,萧青菁带着人听。
宫里。
熙和帝找了时间见了母后,问母后烨哥儿的事怎么定,要不要再重新挑一下,挑个更好的,他好让人宣旨。
太后知道皇上想法,摇了一下头,皇上是因为吴老夫人。
“母后要是。”熙和帝过了一会看母后的样子,没有半点变化,觉得母后要是没有什么要说的,就让烨哥儿见一下他们挑选的,找个时间下旨
“皇上自己拿主意。”
太后点头。
熙和帝让母后挑个日子,没有多呆,太后送走了他,叫人和宝珠说一声,叫她来,不是想成亲吗,这个丫头。
京城一处偏僻的小巷。
很少有人经过,很少有人来,半天见不到一个人影,不管是巷前还是这里,小巷尽头一户长满杂草荒芫的小院,门虚掩着,只能看到长长的草,在木质有些陈旧的门有些坏了。
什么也没有,只有门前有一团黑黑的,卷缩着。
乞丐模样的男人躺着,像是躲在这里,又像是走不动,身上盖着破旧撕坏的破布口袋,盖住了脸,打结的头发,还有脏污恶心的卷缩着的样子,还有溃烂的地方。
有人经过:“去那边找一找。”
“是。”
乞丐男人身上盖着的破布动了一下。
“看看大公子在不在那边。”
有侍卫走近,指着。
乞丐一样的男人又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