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蓄在眼眶里,她拼了命地忍着。
薄寒池微怔,心尖儿蓦地一软,想要将她送回帝都的念头瞬间收了回去。
他笑了笑,朝她招手,“过来!”
宋黎咬着唇角,鼻子轻轻地吸了吸,有些不情愿地朝他走过去。
“南汀,你该出去了!”
男人挑了挑眉,得意地睇了眼不远处的那只单身狗。
南汀顿时噎了一下,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高冷凶悍,连野狼雇佣兵都敢挑衅的家伙吗?这分明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见了喜欢的女人,什么都抛到脑后了!
偌大的卧室里,很快就只剩下他们俩个。
宋黎低眉敛首地站在病床边,露出一小排瓷白的贝齿,轻轻地咬着唇角,一双氤氲着水雾的黑眸直勾勾地瞧着眼前的男人。
那眼神,就像一把小钩子,几乎将他的神魂都勾走了。
她似是在跟他赌气,就是不肯吱声。
男人挑眉,湛黑的眸子映着她白净的小脸,他笑了笑问道:“怎么了?”
“你,你伤口疼吗?是什么人伤的你?那些人为什么要怎么做?”
宋黎咬了咬唇角,终是没能忍住,一连三个问题,都是她此刻迫切想要知道的。
薄寒池不由得笑了,“阿黎,你想让我先回答你哪一个?”
“当然是按照顺序回答。”
“唔,还疼,你也看到了,南汀刚把子弹取出来。这是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和第三个问题可以合并在一起,那些人是薄家的分支,因为一些利益谈不拢,所以就发生了这种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