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涉及帮派龌蹉面的金屏风作用。
屏风能遮丑,遮不住悠悠之口。有句话说得好: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依靠相的帮派分子为所欲为的丑恶罪证,无论如何虚假诡辩或是言论封锁都掩盖不了。他们所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行,终会被刻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任人唾骂!
“一脉,针对这则新闻,提提你的看法。”一心有意考校侄儿。
“革命军看样子已经四面受敌了,不过短期内估计不会被歼灭。”一脉表示,“政府军在战力、资源、科技几大方面皆远胜于革命军,他们会采取围而不攻、坚持打消耗战的策略,也就不足为奇了。未来,政府军很可能运用恐慌战术制造敌人内部混乱,并逐步缩小包围圈,一步步困死革命军。”
司徒冠出质疑:“世界政府一贯谴责无名的统治手段,屹立高峰的强国屡次表明救助索卡尔国民的立场,可真到危急时刻,人都哪去了?”
“风凉话罢了…”一心摸出一包烟,想抽又塞回口袋,一门心思地批判世界列强:“甭指望他们帮助了。哪怕有,也存在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们巴不得我们内讧阋墙,我们斗得愈厉害,他们愈高兴。
“就眼下局势,列强们不趁机来瓜分侵略就算不错了。往日那些义正词严,换做我也会讲,纯属无稽之谈,那些强国就想坐收渔利。”
“确实,要怪只能怪我们自己不争气,任人摆布,始终摆脱不了封建思想——它太可恶!”司徒冠往下说,“每当我看到电台报纸上说,废除王室会导致社会动乱,我他妈就浑身上下气不打一处来!
“那帮人老说这样会生乱,乱得无法收拾,没人能治理——这跟哑巴不相信世上有人能说得了话有何区别?这世道闭着眼睛的说瞎话,睁着眼睛的他妈还说瞎话!什么狗屁‘爱民如子’,难道担心孩子跌倒,就不让娃娃学走路不成?害怕兄弟内斗,就一辈子只生一胎?要有这样的爹娘,孕育出来的子女要么体能障碍、要么精神障碍,纯粹误人误己!”
“骂得透彻,听着舒坦。”一脉笑道,“我去买东西的时候听人讲,上头最近屡屡说要‘扫黑放晴’,老百姓说是放屁。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要打翻身仗,必须团结民众,指望不了无名手底下那帮官僚。”
“我比较关注脚下的路,下一步该怎么走?”一心着急地问。
一脉应道:“时不我待,为今之计,须赶往阿斯玛平原,方能挽回败局。早一步到,就多一分胜算。”
“什么时候走?”消逝问一脉。
“事不宜迟,我们二人一早就动身。叔叔和司徒先生留在旅社等候王子。一联系到他,便嘱咐他务必尽早设法控制都的第一电台,号召全国人民大起义。
“还有,依查尔斯的个性,既然救了无名烈,就必定会帮他讨回公道。倘若他和无名烈结伴回来,就请叔叔叫他们联合贫民窟居民在红灯堂的各个场子捣乱,调走红灯堂成员,再让无名烈伺机报仇。”
一心答应了:“好。不过阿斯玛平原这当口无法正常通行,你必须先搭乘火车到达平原附近的富金市,再设法前往青族部落。
“因靠近阿斯玛平原,那一带也种植了极乐花,富金市更有‘毒品交易广场’之称。不可避免的,有暴利的地方,必有为非作歹的犯罪分子。那里社会形势复杂,治安极差,你们务必小心。”
“这倒是个好地点,就先去富金市。”一脉同意,“地方是危险不假,可不入虎穴焉得虎……”
他暂停言语,房门外有可疑地脚步声走走停停。叩叩叩,那人敲响房门:“开门,警察查房。”
一脉看向阿叔,寻求指示?一心摇手,不出声,单用口型示意:“这个时段全国半数警员在睡觉,另外四成宿醉,剩下一成躺在情妇被窝里,绝对不会这么勤快。”
消逝会意,动身走到房门前,拔刀捅穿木门。他机敏地抽刀,后跳一步。假警员的血液流进下边门缝,外边一通枪响,全被消逝单刀挡下。
空咚!空咚!放电视的那面墙大力震动着。另一面与隔壁客房相邻的墙壁,也开始震动:两边均有人拿铁锤在砸墙壁,要三面包抄进来。消逝不耐烦了,决然提刀破门闯出,血洗整条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