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上。”例行公事般地挂断了通讯器,吩咐完事儿后一身轻的云默快速朝着老巢奔去,暗暗计算着老巢内的肖琛眼下又会是怎么个狼狈样。
与此同时,阴暗潮湿而又酸臭的老巢内,一身酸血的肖琛“咔嚓”一下咬断了手中幼崽的喉管,干脆地将颈部直连了一层鳞甲的幼崽甩在地上,狼一般的眼神死死盯着最后剩下的几只半残废的幼崽,秉承着“不放过一个”的铁血政策堵住了出口,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威武气势。
而实际上,他的身上早就被密集的幼崽撕咬下了不少肉块,甚至在靠近阑尾的部位都被啃食得几乎看得见藏在里头的肋骨。屈了屈带着些许碎肉的指骨,肖琛转了转麻木的手腕,舔干净嘴角的血渍,慢慢补充着消耗过量的体能。
密密麻麻的幼崽不知道有多少只,自爆发一对多的战役后他真是杀到神智都恍惚了。只知道不停地战斗下去,哪怕身上被咬掉了不少肉,他也回敬了它们不少。而随着这战斗经验的累积叠加,他杀幼崽还真是越发得熟练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吸食了那么多幼崽的血液后,自身体内那固定的某些东西又在发生轻微的变化。若真是要确切地形容这个感觉,那大概只有“筛选”二字可以来形容了。
是的,筛选。
好像在吸纳着什么,又好像在排斥着什么,这让他觉得浑身麻痒难当,恨不得好好找块怪石嶙峋的地方打个滚,褪掉身上陈旧的鳞甲、以及那不断地从毛孔中排出来的污泥……
一脚踩爆了一只残废幼崽的腹腔,肖琛践踏着一地的碎尸一路横扫过去,最终是抵达了一块布满了囊体的浓绿色的组织物前。
就是这儿了……有生机缓缓冒出来,虽然微弱,但明显还是活着的。
回首了一遍身后的血路,待看不到任何幼崽之后,肖琛猛地将手臂穿刺进了恶心巴拉的组织物内,往外一把把地拉扯着黏腻的液体和囊膜,酸涩的汁液从里头冒了出来,将肖琛那一头张扬的黄毛都染得像蔫儿巴拉的咸菜。
也不知是扒了多久,他的手才摸到了一只光滑的胳膊,骤然被“找到了”的喜悦冲昏脑袋的肖琛猛地拽着那手臂往外拖,却不料身为变异者的他用力过猛,以至于一下子将那胳膊给扯得脱臼了。
肖琛:“……”刚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略有些心虚的少年难得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终于是意识到自己和普通人的差别,他下意识地放低了力道拉扯着内中的幸存者,直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从弹性十足的囊膜里头扒拉了出来。
只是,在看清了幸存者的第一眼,肖琛只觉得一阵热血上脑,赶紧一把推开了手里头绵软的物事,下意识地后退了好几步。
他倒还真是忘了,被包裹在囊体内的幸存者,怎么说也是个赤条条的模子,若是死人也就算了,这特么还是个有些活气的女人,还是个……什么都没穿的女人……
肖琛不是圣人,但也不是禽兽,虽然平日里好色爱泡妞的混性不改,可现在也就是有贼心没贼胆的小鬼一只,尤其还是在异形老巢的诡异环境里,就算他爱好看dao国爱情动作片喜欢掀萌妹裙子老是色眯眯地瞅着御姐的胸部,但……发情也得看地方吧!
作为一个三观还算正直的青少年,对着一墙面的死尸……那简直是噩meng!
肖琛做贼心虚地偷觑了那女人两眼,再度摸了摸有点热乎乎的鼻管,就义无反顾地投入了后方的营救大业。
而就在他拉扯出第二个带着些许生气的女人时,云默一身腥臭地走进了老巢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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