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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总裁，什么时候也这么爱玩了。”文静笑着打趣：“以前我认识向总裁的时候，可是不苟言笑，对自己的老婆很有所有权呢。”
向元鹰本来想直接走的，但是难得这样的场合与他们单独相处，就这么走了，的确有些可惜了。
这场晚会，最精彩的部分，难道不就是这个时候，他和文静以及王源的对话吗。
不用可以去看，向元鹰也知道自己被关注了。
“你们想聊什么？”向元鹰缓和了语气，对待女士，他一向绅士：“是想说说文家的版权官司，还是向氏企业重新回到我手中？”
文静一个大家闺秀，以前的心思全部放在了江景源的身上。
如果不是这一次涉及江山建筑，文家根本不会掺和进来，她也不会这样面对向元鹰。
“这个问题，我想谈。”文静抿着唇沉默了半分钟，再次抬起头来看着他：“向总裁，作为小淼的好朋友，我是不喜欢……”
“朋友？”向元鹰冷笑着打断：“不算吧。”
文静扬眉，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就连江景泉都不敢说自己一定是顾小淼的朋友，你也敢说？”
文静退后一步，如果在顾小淼的心里，江景泉都称不上是很好的朋友，那么她的确不算什么。
“连一个女人都不放过，向总裁的度量不过如此嘛。”王源站在一旁不知道如何反驳，只能酸酸地评价：“文静和小淼的关系，好的有目共睹，即便是作为对立面，顾小淼还是不忍心说一句文静不好，看来你不了解小淼。”
“是你不了解我。”向元鹰抽空看他一眼：“游戏才刚刚开始。”
王源一笑：“是啊，游戏才刚刚开始，向元鹰，是你逼我的。”
说这话，便拉着文静地手腕就要走。
而文静突然想起什么一眼，松了松王源的手，冲他使了个眼色，自己又折返回来，重新回到向元鹰的身边。
“向总裁，能和你说几句话吗？”
“你说。”
文静轻笑摇头：“这句话可是不能在这样的场合说的，如果被不小心听到，可是会很糟糕呢。”
“什么？”向元鹰狐疑，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搞什么鬼。
“关于向一芮的身世。”
文静的话音刚落，就看见向元鹰眼中充斥着怒火，就这么看着她。
“看来向总裁至少还是有一点的害怕呢。我知道如何把握分寸了。”文静得意一笑，温婉的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万不得已，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你放心。”
这句话声音很小，但是所有人都能看到习惯骄傲的向元鹰，此时脸色唰白，攥紧了拳头。
暴怒。
却也无可奈何。
花园之中，顾小淼和方志远并肩坐在木质长椅之上，中间隔着半米的安全距离。
方志远解释自己出现的原因：“那件事情以后，她的性格就也越来越暴躁，后来她妈妈给她介绍了一个华裔商人，她便提出和我离婚了。”
借着皎洁的月光，顾小淼能从这个年少时潇洒的学长的眼中，看到忧伤。
和苍老。
“我现在庆幸，我们还没有孩子。”
顾小淼点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志远学长，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方志远一笑，本来想把自己说的更惨一点的。
看她眼里全是为自己难过的神情，突然罪恶地觉得很暖心。
“小淼，谢谢你理解我。”
“因为你一直很棒啊。”顾小淼给他竖起了大拇指：“现在你已经是一家建筑公司的名设计师了，没想到b市的世贸大厦是你设计的，仅仅是看到了模型，就觉得很棒呢。”
方志远点头，想说什么，看她这么开心就没有说。
他比王源更强的原因，就是他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更进一步，什么时候，除了该说的，什么动作都不能有。
沈爱玲跑出宴会大厅，急忙冲向她的面前：“嫂子，嫂子！”
“怎么了？”顾小淼第一想法，就是向元鹰是不是一个没有忍住，在里面和王源打架了？
沈爱玲大口地喘息，缓了好一会才说：“没什么，就是新烤的面包上桌了，我们快去吃吧。”
“这个理由可真的是不高明。”顾小淼当然也是感觉到了方志远的尴尬，于是笑着回应：“可是我听到以后，的确很像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方志远一愣，然后低笑出声音：“你还是老样子，没有变。”
逃避某一个话题或是某一个人的时候，毫不吝啬地用最幼稚，最粗略的谎言搪塞过去。
让对方明知道有错，却依旧不能说什么。
“小淼，谢谢你愿意站在我身边。”方志远笑着对她点头：“你放心，我也一定不会让别的男人伤害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