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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石头,林冉是怎么吃进肚子的,而且,这大的石头从嘴里吐出,林冉的嘴却没破,真是怪事。
他爹看林冉神色不再难受,打趣道:“林冉,你现在真是越来越能吃,这大的石头,嚼都不嚼,就能吃进,真了不得。”
“爹,别说笑了,这大的石头,我怎么可能整颗吞进肚子?我想应该不是吃进去的”林冉说着,拿起石头,当着中年汉子的眠,做出要把石头往嘴里放的动作,吓得中年汉子连忙摆手:“好了,先不说这个,你的肚子还痛不痛,如果不痛,我们就快点赶路,痛,你就在这里休息,爹帮你跟付掌柜请一天假。”
听中年汉子这么说,林冉心底一暖,这个中年汉子看来真的是自己的爹,于是用手摸着肚子,感觉不太痛,连忙将石头放到怀中起身:“爹,不痛了,我们走吧。”
说完,林冉见他爹身上布衣湿透,弓身道:“爹,刚才你背我一路,现在换我背你,我力大,别怕压坏我。”
“林冉真乖,不过,爹不用你背,爹打小背几十斤东西在山路上来回,不至于背你跑这几里路,就走不动。”中年汉子说着抬腿想展示他的腿仍有力,却不料腿刚抬起,人就像重心不稳,整个身体向前倒去。
林冉像是料到中年汉子会往地上倒,在中年汉子刚往前倒时,就一把扶住:“爹,还是我来背你。”
中年汉子被林冉扶住,又试着弯腿,确定自己的腿一时半会不能好,往远处还有十多里路的吴府看去,叹道:“哎!爹看来真是老了,才背你这么点路,腿就疼起来,冉冉,等会你背上爹,慢点走”
林冉听中年汉子容许他背,在中年汉子的唠叨声中把中年汉子背在了背上。
“我说,林大木,让你去找林冉,你怎么反倒让你儿子背回来,还有你父子俩怎么来这么慢,是不是不想在我这干,如果是,就趁早从我这里滚蛋。”林冉背着中年汉子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来到吴府,俩人在朱红色大门前刚站稳,一个身材臃肿,满脸不善的中年人,刚好怒气冲冲从吴府走出,瞄了他们一眼,就冲他们乱吼乱叫。
林冉打量那中年人几眼,见与中年汉子在路上形容的付掌柜一模一样,猜到此人就是中年汉子说的付掌柜,没理付掌柜满嘴难听的话,因为中年汉子说付掌柜这人,嘴虽毒,心却善,如不是付掌柜,他爷俩恐怕早就饿死街头了。
看着络绎不绝从吴府走出走进的宾客,林冉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可又想不起在那见过,纳闷不已。
“别发呆,再站下去,付掌柜就真生气了。”
中年汉子从林冉背上下来,试着走了两步,感觉双腿虽依旧很疼,但知道自己如果现在不进去,付掌柜就要破口大骂,这会让他儿子在宾客面前丢脸,咬着牙拉起林冉一瘸一拐往吴府里走去。
“吴老爷大公子真是好福气,居然娶到魔族排行第七家族的孙女谷娜,这下吴老爷估计要高兴的几天几夜睡不着了。”
“不过,你不觉得奇怪?吴老爷不过是将我们这个被四座大山环绕的村中药材运到外边镇上卖,才发家的普通商人,你说,他有什么本事能攀上连官家都不敢惹的魔族。”
“这是别人家事,你我还是老老实实当顺民,混完吃喝,走人罢了,操那闲心干啥。”
宾客们谈论的官家,魔族,林冉全然不懂,也没兴趣,因为看到拉着自己瘸瘸拐拐走路的中年汉子,他很内疚,如果不是自己无缘无故闹肚子,这中年汉子就不会这样。
林冉跟着中年汉子进到厨房,看到里面的人都很忙,中年汉子走到一个炒菜的厨子身边,被那炒菜的厨子不耐烦训斥,中年汉子还满脸堆笑点头,心中很不是滋味。
“你去外边劈材。”林冉听中年汉子从那厨子身边过来吩咐他,连忙点头跑了出去。
走到堆着很多木头的位置,林冉看着身边的人把木头摆正,一斧头把木头劈成两半,学着随手拿起一把斧头,找了块木头在空地摆好,准备去劈时,发觉举着斧头的手被定住,使了几次劲都没动,便抬头去看手臂。
这一看把林冉吓的不轻,自己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高自己两个脑袋,身着黑袍,脸上戴着古怪面具的人,而自己在进到厨房,却从没见过有这人。
黑袍人看到林冉,也一脸惊骇,用只有林冉能听见的声音道:“你没死?”
林冉没听懂黑袍人话中意思,难道黑袍人看到别人杀过他?可他现在好生生活着啊?还是黑袍人杀过他?不然黑袍人的话,他该如何理解。
“林冉,你没看到木柴快用光了吗?快劈”中年汉子看到林冉举着斧头,抬着头,迟迟不往下劈,有些恼火,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
林冉刚想喊爹,说他的手被定住,身后还站着一个穿黑袍的人,可看到身后黑袍人像是随时会大开杀戒,怕自己的呼救会连累他爹,急的不知怎么辩解。
“我说林冉,你这个姿势想摆到什么时候,难道是因为我昨天抢了你的香葱饼,你想砍我。”林冉看到一个嬉皮笑脸,双手捉着一条大鱼的人,跑来和他说话,他蒙了,这人是谁?难道他没见到自己身后站着一个黑袍人?
还有这里的人,难道都没看到自己身后的黑袍人。
更让林冉骇然的是那个无缘无故跑来和自己说话的人,此刻把脖子伸到自己举着的斧头下,一脸蔑视的冲他道:“你真想砍我,就砍啊,砍啊,是不是没胆啊。”
那人边说边笑,林冉有些发蒙,活腻了吧。
“真是天赐良机,昨晚没杀死你,这次就让你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让官家的衙役来收拾你。”林冉听身后黑袍人说完,没弄明白黑袍人要干什么,察觉自己举着斧头的手不受控制朝伸长脖子等着砍的人砍去,惶恐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