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怡……你还在东市吗？”程嘉亦试探性地问道。
“啊，还在，怎么？有事？”
“哈哈，你回来这么久也没机会碰面，想约你出来喝一杯。”程嘉亦笑道。
“真抱歉，我今天需要去机场接珂珂……”我停顿了一下，解释道，“珂珂是我儿子。”
“哦，这样啊，我送你去吧！”
“不用了，等下司机会来接我。”
“走吧，告诉我你的位置，我去接你。”
我踌躇了几秒，想不明白程嘉亦到底卖的什么关子。
“就这么说定了，等一下把定位发给我。”
“唉……”还没等我说完，程嘉亦便挂掉了电话。
下午三点钟的时候，我上了程嘉亦的车。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与程嘉亦单独碰面，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尴尬。空气中充斥着不自然的味道。那感觉就好像两个互相不知道剧本的演员，不得不为彼此的表演捧场。
“自怡，你怎么不说话。”程嘉亦笑着突然开口。
“没有啊。”我微笑着，随意的说道。
“好像除了褚苑翎和温纶，我们之间没有其他的可以聊的。”程嘉亦苦笑了一下。
“还好吧，你和褚苑翎怎么样了？”我主动开口问道。心想着如果一直唯唯诺诺，刻意回避，反而显得我心有余悸。倒不如直接开口来的干脆。
“我们离婚了。”程嘉亦面向前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哦了一声，没有继续问，这结果在我的意料之中。
“你的样子似乎早就知道了。”程嘉亦笑笑，表情轻松地看着我。
“没有啊，只是觉得这符合褚苑翎的个性。”我没有迎上他的眼神，只是抬起头看着前方。
“都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程嘉亦饶有兴致的问我。
“呵，就算我不问，你一样会告诉我。”我笑笑，转头看向他，“不是吗？”
程嘉亦笑着点点头，看着前方的路，“他们后来也没有在一起。”
“是么。”我看着前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他们没有在一起虽然让我有些出乎意料，但是我努力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没有表现出一丝惊讶的神情。我清楚的知道，即使他们最后没有走在在一起，那又怎样呢，当初选择离开的人是我，我不能后悔。
“有没有后悔当初离开了？”程嘉亦好奇的问道。
“呵呵，嘉亦，这不应该是你关心的事情。”我笑笑，没有再继续什么。
程嘉亦今天来见我的目的很明确，无论他出于好意还是恶意，他想传递给我的信息，我统统照单全收。
后来，我们来到了机场，在机场接到了珂珂和秘书小李。
“叫程叔叔。”我拉着珂珂指着程嘉亦说。
“程叔叔好！”珂珂响亮地叫着。
“好乖！”程嘉亦蹲下来，抚摸着珂珂的头，眼睛里满是喜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