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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些？”原来那个不男不女的柳武还真是女的呀，不过这点信息除了让爱丽丝大呼一声“我果然没猜错，真是火眼金睛”外，没有任何作用。
若灵兴致缺缺地溜了下眼珠，对面的富贵立即紧张地继续道：“我之前因为好奇跟踪过柳武好多次，后面才被发现的。她每到一个地方都有一个住所，一开始时在网上换马甲也没特别处理过，所以我还有她当时的网络资料，这些够不够？
不够的话，我可以细节描述每次活动的经过的。”为了不坐牢，她什么都可以供出来，不过“要是柳武知道我违法的约定一定会被报复的，警察能不能……不对，法师能不能让我跟着您。我很听话的，绝对不吵不闹不打扰到法师的工作。”
富贵所持有的信息的信息确实很诱人，但是跟着自己，那富贵不就是随时都能跟殇他们相处咯。殇他们绝对不会看上她，但如果她下药的话……找灵体盯着，看她还敢下手不。
不过一闪而过的一秒时间，若灵就考虑完全，对着焦急握拳的富贵点头，如预料的看到她几乎脱力地浑身冒冷汗靠坐在椅子上。
“具体细节你告诉警官就好了。”若灵见目的达到就准备当甩手掌柜，却见富贵十分排斥地猛摇头，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她不要再被人用那种怀疑嫌弃嘲讽的眼神看着。
“放心，小林警官很和善的。别看他块头大，其实很温和，特别是对未成年。”若灵看出富贵的恐惧，轻轻打开门便走了出去“法律上对未成年人的照顾很多，但是也别仗着自己未成年就屡次挑战法律。
即使那样法律制裁不了你，你也会其他人的眼神给逼入死角。”即使是从未交流的陌生人，那讽刺的眼神也能令人寒心到自杀。
“嗯。”富贵活这么久一直有父母宠着，从未如此乖巧地听话点头过，还连半句顶撞跟抱怨都没有。她懂了，即使平时她仗着父亲有钱就随意指示别人办事，逃课学校也不敢开除她。
觉得自己不可一世，没有任何人敢为难她，很多人都巴结她，才觉得生活无趣去探险。但是此时才真正觉得，爸爸也是有无能为力的时候，而她，也会为过去的任性付出代价，失去父母之外所有人的信任。
“嗯，态度不错，我一向不喜欢顶撞反对我的客人，你很合我心意。”若灵背对着富贵对爱丽丝露出个胜利手势，才跟小林接班，让她负责询问柳武的所有资料。
“警官。”若灵刚出门，富贵父亲连忙凑了过来，不管若灵的穿着跟外貌完全不符合长官的标准，也很有眼色地称呼，并焦急地望向若灵身后紧闭的房门。
要是那个大块头警官就像刚才那位般咄咄逼人又朝富贵施加压力，富贵会承受不住崩溃的。他语气里带着浓重的恳求对若灵道“您能不能亲自询问富贵，别让其他人来。”
“放心吧，刚才那位警官已经被教训过了。”若灵肃然的脸上露出些微的笑意表示友好又不失严谨，接着便在走廊上对富贵父亲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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