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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与雪灵肩并肩一齐走的白虎回头，神情紧绷。
“白虎仙君，你就别多事了，你带两个新仙去找个地方给他们住。”
她并没有这件事上过分纠缠，只继续缓声道：“灵儿，随我去一趟天河。”
天河白天是滔滔大海，除了织女宫这边，便看不见对岸。
在织女宫外面的石桌上，雪灵给王母倒了一杯清茶，端到王母面前，轻声道：“母后！”
“恩。”王母喝了一口后，一伸手变出一个玉瓶。
雪灵接回茶杯，眨了眨眼睛问道：“母后，这个瓶子真可爱呀！好像观世音菩萨的净瓶。”
王母摇了摇头，“你给我认真看看这是什么瓶子。”
雪灵乐滋滋地接过瓶子，有点兽性地撇嘴眯眼，看入镜子内，再把瓶子向手里倒，什么东西也没有倒出来。
“灵儿，我之前跟你说过了，这是天女瓶，乃是九天玄女向盘古之都取来的灭妖的。”
王母说这句话时，眼望天河，眉间登时罩上一层愁意。
王母望向天河的神情令雪灵一时讶然，待那目光终于沉定，她方才试探着近前两步，尤带着几分不可思议，轻声唤道：“王母母后！”
见王母未应，站起身黄袍垂地，走近这天河，天河边丝丝凉意虽沁人心脾，却让人心惊。
雪灵有些愕然地问道：“母后，你说过瓶内的上古神水，神女已然不在……那么，如果有神水便是那蛤蟆精的克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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