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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上古是修炼时代的终结，但不代表他的们衰败，反而是因为强盛到了一定的顶点，才会出现盛极而衰，覆灭的景象！被封印在里面的人，自然是有强者能够存活下
来的！”
他看转过头看了聂浩一眼，平静道：“你也不用太过紧张，在那样的环境下，存活下来的人虽然强大，但是人数很少，所有空间节点里面的人，连世界百分之一都不及！”
百分之一不及？呵呵！
聂浩心里发冷，世界人口现在近百亿，百分之一也是高达一亿。
在那样灵气如同实质的环境下，不知道有多少资源，哪怕是一个废物都能成为一方强者，若是集体出动，他们这样的岂不是要被屠杀？
“不是你想的那样！”
墨语能推测出聂浩心中所想，他开口道：“上古无数的先人斩破大道，将他们分别封印，每处空间节点里的法则都异常稀少，全部加起来才能堪堪与这个世界相比！”“而且因为环境的关系，他们人数很少，繁殖能力都会受到影响，灵气再强，法则的稀少也让他们受到限制，不过就是修炼界中流砥柱比我们多数倍而已，真正的强者多不
到哪里去！”
他看着聂浩道：“而且他们曾是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虽然现在变得渺小残破，但这个世界有他们的族人，他们的立场会因此而改变。”
“没有出现，就会知道所有世界的最终立场，他们也不是相互接纳的，最终都会演变成十几方立场的其中之一。”
聂浩听得心底发寒，看着对方的眼神都不对劲。
对方的样子，似乎一开始就知道世界到底都有什么，然而却还是敢打开空间节点，为了完善大道法则，从而变得更强，他真的是什么都敢做。
聂浩不知道这个世界未来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是他却知道，一定会充满硝烟。
上古强盛来临的同时，也代表着上古覆灭前的景象将会重演，只不过因为数千年的消磨，已经没有那么璀璨罢了。
聂浩沉默半响，他才说道：“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那天晚上我展现的实力强大吗？”
聂浩点头之后他才说道：“那只是天武境初期的实力，能在天武境就拥有这样能力的人，目前这个世界就有很多，一个华夏就拥有不低于十个！”
“怎么可能？你只用了天武境初期的实力？”
见到对方点头，他心里震惊，对方到底是有多变态，才天武境初期就拥有这样毁灭般的能力。
而且对方居然还是，在天武境能有这么强大的，一个华夏就不低于十个，那整个世界岂不是更多？
还有空间节点里面的人，他们在那样的环境下存活下来，而且灵气充足，即便是法则稀少，但是若能突破，岂不是更强？
“你不用过多的惊讶，鬼黎拥有鬼神血脉，如果他在天地大道完善之际没有意外，他也能做到这一切。”
“天地大道的完善并不一定代表强大，反而一些人会发现自己的道路错误，从而失去一切。”
他看着聂浩道：“你体内那个人还活着的话，他也能做到这一点，甚至更强”
“然而你现在不但拥有了他的一切，还有了别的东西，你有可能更强，也有可能更弱！一切都看你自己！”
“如果可以，我愿意只追求自身大道！”聂浩低头沉默之后开口。
墨语微微摇头：“追求实力不代表你的立场，只要立场明确，你可以追求任何东西！”
他看了看深夜的天空繁星，道：“武修是在上古文明之后崛起，等空间节点全部打开，所有人问世，你会发现有很多其他体系的人，不只是气修跟武修！”
“我之所以强行封印鬼黎的血脉，就是想让他自己领悟他的道路，而不被目前的世界所迷惑，不然等大道法则完善，很有可能前途崩塌。”
“你，也要明白自己的道路，不要被眼界的限制所迷惑，不然你将成为一个道路上的失败者！”
“我知道了！”
聂浩尊敬的对他行了一礼，没有任何勉强，也没有丝毫阶梯。
对方年纪跟他相仿，但不管在梦中，还是梦醒之后的现在，对方都在教导他，如兄、如师。
对于这样的人生 启蒙者来说，他尊敬行礼，不会有丝毫勉强，对方值得他尊重。
对方还是那副淡漠的姿态，没有因为聂浩的尊重而温和，也没有反感的不喜，一切都是那么淡漠，任何事都改变不了他的表情跟心境。
聂浩不知道对方到底是经历了什么，造就出来这样一个完美的人，或者说是完美的恶魔。
“墨…夜神，你经历了什么，让你变成现在的样子！”
聂浩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直呼其名是不尊，叫师傅也不妥，最后只能称呼对方的称号。
墨语转过头，诡异的双眸透出无尽的淡漠。
然而聂浩并没有害怕，反而在他眼里深处，看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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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无尽的悲与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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