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欢欣雀舞的样子,大白直接泼了一盆冷水。
“冤孽的事儿搞定了,可那老污龟呢?别说那十八铜人,就但是他随手幻化的灵物,都能耗尽我们的精力,要我们的命!”
这时,我就没有发言权了。毕竟我没见过当时的惨烈,但不可忽视这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
而如今师父昏迷不醒,军师不在,谁又能主持大局?
清风大人笑了笑,“展堂,想我中华无人可用了吗?区区弹丸小岛,也敢觊觎华夏疆土!”
大白听完眼神中竟然放出神采,什么意思?谁给了他们两个这样的自信?
“他会来?”大白声音在发颤。
“不是…;是他们会来!”
他们两个人当着我和袁大人的面说着哑语,还不如用手势比划!
他?
他们?
都是谁?
等我想要深问的时候,梦醒了。
我知道不是清风大人吝啬,而是想要我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择日大战。
看着黑洞洞的天,听着师父均匀的呼吸,房梁上常鹊大人的眼睛闪着幽光。我放心大胆的沉沉睡去,这一睡竟然直到中午。
醒来时,脑袋被缠上了绷带,脚脖子上也被敷了凉丝丝的草药。转一转,较比往日大好。我开心的看着常鹊大人,如此贴心,不愧是仁者圣心。
我细细的看向脚踝时,却发觉白布上隐隐见血丝,再看看师父胸前的绷带,和我的一模一样。
难道难道…;我脚脖子上敷的药,是那只碎成沫的公鸡?
“常大叔,你给我上的什么药?”我坐在炕上哭喊着,太恶心了!
常鹊给我端过来一盏药酒,让我也配之服用方可尽快见效。此时,我含着泪知道了答案。
我们几个人在屋子里整整三天没出门。我吃喝自有大白出去给我搞定,剩下的人都不用正常吃喝。可村里人不知道啊!
第四天头上,门窗被敲得震天响。师父还在睡,常鹊大人说此时沉睡才是对师父最好的修复。我无奈打开门,族长竟然满头白发。
没等我把门关上,族长就跪在门槛前,一个响头就冲着门槛磕了下去。
“族长,您这是何苦?”我上前去扶族长老泪纵横。
“小道姑,求求你救救我们村子。以前是我听信谣言,做了错事儿。上天如果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人吧!若是我一人分量…;不够,就让我王氏男儿遭此劫难,放过其他人吧!”
我不解的把族长扶出去,师父不能被打扰。还有四天,四天后师父才能醒来。
等我和族长出了屋子,立刻感受到那股悲怨之气,直扣心田。
我扶着头,打开堂屋的大门,院子里摆放着供桌和香烛,是族长在拜祭天地。
只是,这天若是有眼,怎么会让那妖人作怪?
这地要是尽职,又怎会在城隍处挨着板子至今没被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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