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钱的事儿上,一定会把刚才的话收回去的。
高连长得到了这个说法,立刻写了一封信,和组织上说明原委。奉劝组织现在不要让战士和公安人员轻举妄动,以免发生大面积的伤亡。
为加强内容的可信度,罗兀叔叔和师父,又写了一封盖有特情处公章的信,一并送了出去。
没过几天,原来去寻人的那八十战士都回来了。同时,组织上也有了回信儿。
让高连长原地待命,如有特需,随时听候特情处驻军负责人调遣。罗兀叔叔看着那纸公文,冷笑了声。随手递给了我!
给我干啥?这上面白纸黑字红表头,不是写的蛮清楚。而且,修路的战士们都回来了,再也不用担心修路的进度。暂时,他们也没有危险。
可高连长一张苦瓜脸,看不到半点儿开心的样子。
“罗兀,你看这事儿可怎么办?军人,总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这句话说得很重,重的我心里都有些沉重。
这难道不是好事儿?
“高连长,别担心!这公文,暂时不能让王守一看到。他现在可是这里面官级最大的人物,让他掌握了兵权,我们这群人不得都去喂兽人蛊?等一等,我自然有办法!”
他们这样一说,我才明白!中国的文字实在是太博大精深了,公文说得既清楚又含糊。
表面上是最大限度的支持了特情处的工作,而实际效果呢?让人不寒而栗!
再说,早就过了封营的三日。一处的人游手好闲得意洋洋的出去了,虽然高连长派人盯梢,但一处的人也不是吃素的,早就把我们跟踪的小战士甩开了好几条街。
“报告,王处长求见!”门口的卫兵进行报告,屋子里的我们面面相觑,说曹操,曹操就到。
这里是作战室,保密级的会议都在这里召开,十米之外都有警戒,来人必须先报告,就是为了防止机密外露。
没想到,王守一却是自己找上门来了!
高连长看着罗兀叔叔,罗兀叔叔面色凝重的点了下头。
“见!”
卫兵行了个礼,转身请王守一进来。
虽然我只有几天没看到这老头,没想到再次相见时竟生出了分别数年的感觉。
眼前的他,依然是霸道凌厉,那张挂着虚假笑意的脸,正在彰显此时的得意。可花白的头发,佝偻的身躯,早已不是当初的王守一。
王守一和高连长行了个礼,一副冷笑的看着我们。
“真是巧,原来大家都在啊!看来,我见特情处的同事,都得来这作战指挥室才能找得到”
这问话就有给我们戴帽子的意思了。
作为特情处的人员,在二处处长不在的时候,自然是以一处处长为领导核心的。
我们不去一处那里领任务,每日跑来这作战室形成小团体,在现在的政治形势下,很有可能就被王守一抓住把柄,安个罪名出来。
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在逼着我们接他的话茬。
师父向来是金口玉言,我在此时也怕说错了话,我趁机躲在师父背后,把那张公文团成一团,悄悄的扔在纸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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