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不尴尬是假的,毕竟谭雪云的死始终是个疙瘩,不过司徒雅还是准时赴了约。
几个月没见,江佑南的气色已经好了许多,不再像那一晚,她去找他时那般憔悴。
“你约我出来有什么事吗?”她诺诺的问。
“恩有点事,你现在要不要自己带孩子?”
“不用,怎么了?”她一头雾水。
“那能不能拜托你件事?”
“好,你说。”
“林爱已经怀孕七个多月,我想让她在家里休息,可学校那边暂时又没有多余的老师,所以……”
“哦我明白了,你是让我回学校继续任教是吗?”
“恩。”
“好的,没问题!”
她爽快的答应,林爱是谁?江佑南又是谁?这两人的事情就是她的事情,岂有不帮之理。
江佑南感激的点头:“谢谢,那真是麻烦你了。”
“别客气。”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司徒雅吞吞吐吐的憋出一句“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没有让我失望,站出来替我老公洗清了罪名。”
江佑南苦涩的笑笑:“那都是你的功劳,难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乔老先生约我是你的主意吗?”
司徒雅有些尴尬,局促又好奇的问:“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了很多,但令我印象深刻的便是那句:仇恨永远不能化解仇恨,只有慈悲才能化解仇恨,对事实的掩盖,直接导致了现实社会生态的恶化,对责任的逃避,直接带来了冷漠心态的大面积扩散。”
那一天,司徒雅回家后把这番话说给上官驰听,上官驰感慨:“乔老师不愧是能影响一代人的心灵老师,他的话总是颇具深意。”
“对了,老公,我答应了江佑南从明天开始回学校教书。”
“什么?”
上官驰跳了起来:“这么大事的你怎么都不跟我商量商量?”
“多大的事啊,不过就是份工作而已,林爱现在怀了身孕,学校老师不够用。”
“不够用他不会跟教育局反映吗?为什么要我的老婆去顶替?”
“不是顶替,我本来就是学校的老师啊。”
“可你不是几年前就辞职了?!”
“不是辞职,是停薪留职。”
“我不管什么职,总之我就是不同意!”
“你为什么不同意?”
“孩子太小,你怎么可以丢下孩子不管?”
“孩子整天被一帮人伺候着,我这个当***完全靠边站。”
“那也不行,我最近正准备跟美国的ADP公司合作,公司人手也不够,你去给我当秘书,你那个职位也是停薪留职。”
呵,司徒雅哭笑不得,这个男人的占有欲永远是那么强烈。
尽管上官驰没有同意,可第二天,司徒雅还是去了学校,结果可想而知,傍晚一回到家上官驰就黑着一张脸,怒不可竭的冲她发火:“你把我的风都当耳旁风吗?”
“我已经答应了人家,不能失约啊。”
“你还挺无辜啊?看来我今天要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我这一家之主的威严就完全没有了!”
上官驰扬起手,还没落下去,司徒雅就抱住头,鬼哭狼嚎道:“妈——救命,家暴啦!!”
“……”
上官驰气得转身出了家门,司徒雅盯着他的背影,啧啧感叹:“还说我喜欢离家出走,这人生气的时候谁不想离家出去?”
一个星期后,司徒雅开始有些焦虑了,为什么焦虑呢?因为某人自从那晚家暴没有成功后,就一直没有理睬过她。
她躺在床上郁闷的给林爱打电话,向好友诉苦,诉说一个深闺怨妇的苦恼。
林爱听完她的诉说后,给她进行了一次深刻的总结:“综上所述,上官驰不是气你不听他的话,而是你们面临了所有已婚夫妻都会遇到的严重问题——七年之痒。”
“有没有搞错,我们还没到七年呢。”
“你们这是提前痒了。”
“那怎么办?”
“唯一的方法,就是制造一些浪漫,然后用温柔的攻势让他对你重新产生迷恋。”
“好吧,我试试看……”
温柔的攻势,嗯……温柔的攻势……
周末这天,她去火车站淘了张黄 片,然后准备晚上开始行动。
吃了晚饭后她早早上楼,洗了个香喷喷的澡,穿了件薄如蝉翼的睡衣,摆出一副勾 魂的姿势,等着上官驰进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