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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令九瞥了一眼纸张，漫不经心的说道，“是昭引。”
秦乐惊讶的抬头，“昭引？这页残缺的琴谱就是传说中都没人听过的绝世神曲，昭引！”
“啊九，你怎么才看一遍就知道是昭引。”
“你还会弹琴吗？”
《昭引》一直都流传在世人口中，却无人亲耳听见过，就连昭引的琴谱也无人知晓。
据说好听如天籁之音。
殷令九顿住手中的忙活，半响才回道，“偶然见过。”
“那你知道全曲吗？可以写给我瞧瞧吗？”秦乐刚说完，忽而尴尬的挠头，“啊，抱歉啊……”
她的啊九好像不识得字。
殷令九将帕子抛到垃圾娄里，“笔墨。”
“好嘞。”秦乐连忙跑到书案前研墨。
殷令九扯过头上的发带，一圈又一圈地缠绕到手掌上，系了个好看的结。
她站在书案前，玉手轻援笔书写，一纸一笔，风过雕花窗穿跃，她万千青丝轻扬，极其妖冶。
将她的美与高贵发挥到极致。
秦乐眼睛都不带眨的看着站在案前书写的绝代佳人，“啊九你的字真好看，你这样不扎不束的样子也好美……只是你为什么要用发带缠着手才碰纸笔。”
殷令九沾了沾墨，冷艳轻薄的双唇微抿，“手脏。”
秦乐看着殷令九不染纤尘的玉指，“哪里脏啊。”
殷令九冷冷回道，“看不见的脏。”
秦乐就不太懂：“……”
秦乐也看不懂殷令九写的曲谱，只知道殷令九会写，而且一定很好。
“啊九会弹琴吗。”
殷令九沉默不语。
她的手不适合弹琴。
生来，就不合适。
没一会，殷令九便写好了，她递给秦乐，“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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