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令九还是耐心的提醒,“听过昭引的人都死了。”
誉王越听越觉得她在找借口不想弹,“本王当然知道!”
誉王当然知道些,但凡听过《昭引》的人早就不在世间,也没人知道为何都死了。
所以,至今无人知道《昭引》为何乐。
殷令九不太奈烦的看着这么想着急送死的人,“那还叫我弹。”
誉王都怒了,她就是不会弹琴,硬找那么多借口,“本王让你弹的是秦乐手中那曲,不是昭引。”就她还昭引?
疯女人。
殷令九再三确认,“当真?”
誉王斩钉截铁:“当真。”
殷令九慵懒的抬起手臂,指尖一点,“上茶,一人一杯。”
誉王烦躁的吩咐一旁的小厮,疯女人又故弄什么玄虚,“给诸位学子上茶。”
小厮们端了几杯茶上来,殷令九走到前方,轻轻打开壶盖,在毫无人查备之际撒了些粉末。
这曲写给秦乐的《昭引》是正常的弦乐,但在她手中那就不一样了。
说不定会死人。
还有真正的《昭引一序》杀人于无形之中,无论是谁,必死。
她给秦乐谱写《昭引》的时候,虽然换了正常弦乐,但她还是不放心自己的琴艺。
真的不放心。
会出人命的。
以往她弹出来的琴曲,每一次都是用来杀人。
这些个小朋友定力差又没有内功,不吃点药,万一疯了,丢了性命。
她可不想这样的。
还是吃些药保险。
学子们还是乖乖喝了,站着看了半天戏挺口渴的。
殷令九睇了誉王一眼,冷冰冰的,毫无感情之言,“你也喝。”
誉王对上她漂亮的眼眸,才不出一秒,他的心跳竟然加速,“不喝!”
殷令九索性回道,“那我不弹了。”
誉王抬手捉了一杯,一饮而尽。
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