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瞌的隐兰妓困意全无,丢下水烟袋,跟进去关紧门窗,“主子,出了何事。”
殷令九漫不经心的回道,“我弹琴了。”
隐兰妓瞬间震惊,“我草,他还活着!”
神奇,命硬!
头一个这么叼。
殷令九挽起袖子,纤白的五指微伸,指缝干净利落的夹过夜风抛来的六根银针。
“我换了正常曲风,他还是中招。”
隐兰妓有些害怕的哭笑,“主子,换不换杀伤力都强。”
别让殷令九弹琴,听一个死一个。
不管弹什么,不管什么琴。
殷令九闭上双眸,毫不留情的朝影一捻了下去。
隐兰妓看着自家主子朝个男子近距离接触,有些不爽,“落魂散可有用?给他吃几斤成不成。”
夜风摇头,“都听了,自然没用,落魂散只在听之前服用才有效果。”
隐兰妓揪了一下夜风,“你来。”
“我只会…”夜风做了个割头的动作,“不会救人。”
隐兰妓越看越伤心,她可爱万人迷的主子啊。
殷令九已经行了无数针灸,影一周身都冒着寒气,苍白的面色渐渐转润。
情况已然好转。
只是,她还不是不放心。
“派人去玄幽拿一样丹药,保险。”
夜风直接单膝下跪,“玄幽氏没几日便到京城了,还望主子莫要怪罪属下没有提前禀告。”
殷令九看过去,“来做甚。”
夜风说道,“太子晏祁歇绑来的。”
殷令九微微挑眉,寒意渐深,‘绑’这个字头一次用在别人身上,“哪个太子敢绑我的人。”
她来京城,听得最多的两个字就是———太子。
二字。
门外的伙计喊了声,“掌柜的掌柜的,太子殿下拜访!”
看看,又来了。
“主子,床上那个就是太子的暗卫。”夜风说完,瞬间消失。
殷令九忽而把隐兰妓推到床上,把银针塞到隐兰妓手中。
她自己淡定打开房门。
她倒要瞧瞧敢绑玄幽氏的太子是何人。
有种。
动玄幽氏,她不屠了他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