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令九拿过风长终留下的外袍把一身的血迹覆得干干净净,她走到马车前,抬起手中的竹棍掀开马车帘,“臭老头。”
莫须公嘟着嘴,“又不保护老头我,你无情,你无义。”
殷令九淡定的驶着马车,“少在我面前装。”
这老头明明会武功,保护他干嘛。
莫须公又问,“你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殷令九不语。
马车进了城,殷令九安排莫须公住在月来楼。
“不是说住窑子吗!”
殷令九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还是另一套风烟蔻。
她打开房门瞥着院中骂骂咧咧的老头。
“没钱。”
“殷令九,你骗老人!”
“你明天记得去比赛,给徒弟我争脸。”
“你闭嘴,不收你。”殷令九头也不回。
隐兰妓倚在后门,轻轻吐着烟雾,“太子爷要买京城这间月来楼。”
殷令九怔了瞬,慢慢退步,“他出什么价。”
隐兰妓渍渍了声,伸出五根手指头,感叹道,“大胤国的五座矿山,以及银子随便什么价,太子爷都出。”
殷令九轻轻一摇头,“不卖,那五座矿山,我要白抢过来。”
干嘛要赔上月来楼。
能白拿就不赔。
隐兰妓点头一笑,小土匪。
殷令九淡定离去。
隐兰妓这才回来神追上去,“那,知晚什么时候除,我要亲手了结她!”
殷令九微眯着眼,漫过一丝道不明的阴冷,“不急,我比较喜欢主动送上门的,亲自去找,麻烦。”
她顿了顿,极致慵懒冰凉的漫笑,“人,要齐。”
隐兰妓笑了笑,“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