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祁歇眉心紧蹙,神情冰冷中隐隐藏着几丝烦躁,却又因刻意压低声线声音听上去格外的愉悦而温柔,“孤不会伤害你。”
殷令九抬眸看过去,瞬间融入他的视线,“我知道。”
晏祁歇抿了抿唇,“那为何这般言语。”
殷令九将小主放回地上,收拾好东西便走了,再也没说什么。
他很想得到她的答案,可那道身影渐行渐远,寝殿内余留一丝丝淡淡的药香味,还有一脸怨气的黑猫。
三日过去,京城依旧看似风平浪静,各教坊花楼连同茶馆每日都轮着上演殷令九夜半城楼独舞的那一支。
台上的背景依旧是纸画的大轮月,舞姬依旧一袭红衣。
火遍京城,却没有哪一舞姬能舞得出那种神圣与衿绝。
看客们都看得乏了,这些效仿出来的根本就比不得城楼上的那支绝舞。
“你下来你下来,那夜沈箐柔跳的根本不是这样的,那感觉欲要随风而去,你会不会啊!”
“我都看了不下十家没有哪一家的舞姬跳得出那种神韵,真是辱了我的双眼。”
“退银子退银子,你们都别学了,城楼那一舞乃天下一绝,都被你们效仿毁了。”
“你们跳的根本比不了,都不是一个级别的。”
二楼处的雅间。
殷令九偏支着头颅瞧着下方争吵的人群,惬意又懒散,漂亮的指尖轻斟着酒杯,绯红的唇瓣抿起一个极淡的弧度。
风长终走进来,掩紧门,从袖中掏出一方大红色的锦帖,随意乱丢到案上,“誉王大婚,给你送了喜帖。”
誉王与沈箐柔的大婚就在今日,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毕竟堂堂皇子娶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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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么爱你,你却要覆了我的家国,屠了我六十万大军,我到底该爱你还是该恨你…”
———细封离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