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凌羽全家的殷令九。
杜三娘低头冷声道，“你又没问。”
她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想爱，会喜欢凌成安嫡出的女儿？
凌落羽心里虽说笃定，可还是不太愿意相信这个事实，“这这…她她…她怎么就是殷大小姐，她不是沈家庶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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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三娘又道，“她的身份给沈家当庶女都抬举沈家了。”
杜三娘虽讨厌殷家讨厌殷令九，可殷令九的权势，她还是忌惮的。
这话一听，沈箐柔手中的茶杯哐当落地，能不抬举吗。
他妈的！
那是殷令九。
难怪当初被四大女魔头带走都安然无恙，怪自己太天真，太瞧不起她。
沈箐柔想也不敢多想，当场跪下，“我…我真不知道您是殷大小姐，我…我…”
她想活，非常想。
她殷令九说灭凌家就灭，京城第二日依旧掀不起任何波澜议论。
除了惧怕殷令九的权势，更怕的是殷令九背后那群小气巴巴的大佬。
殷令九是他们的逆鳞。
偏偏自己把殷令九都得罪了个遍！
自己不想死啊，真的不想。
凌落羽瞪向沈箐柔，“你跪有什么用，早在太子殿下下聘的时候就该想到的，太子殿下什么人。”
沈箐柔默默低下头，殷令九，她不想惹，一点都不想，给十条命也不想，“是啊，早该想到的…”
晏祁歇的为人，她们心里都有数，只是谁会去想那么深。
别说沈箐柔与凌落羽，被邀请来参宴的宾客都吓傻了。
这谁啊。
沈家二小姐。
不。
帝城殷家大小姐———殷令九
知她是殷令九，众人那是一个屁都不敢放。
看戏就是，反正别说话就是，省得被殃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