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入不了你的眼呢!”
裴瀚接着莫子言的话道:“是了,平日里这般刁蛮任性,又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本官还以为你会挑三拣四呢!没想到今日倒是懂事了,倒不像往日我们认识的那个檀闫晗了!”
檀闫晗知道他们在调侃自己,脸都红了,而后争道:“那我平日里是什么样子!难道我真就这般刁蛮任性,不受你们待见吗?”
说着,脸色都有些愠怒了。
裴瀚趁机补刀:“可不是吗?哪还有比你更刁蛮任性的人了?”
檀闫晗气得脸更红了,她忍不住伸手指着裴瀚的鼻子:“你……”
莫子言怕真把檀闫晗惹恼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因而她及时出来打圆场。
“好了好了,你快别生气了,你明知道他说这话是故意气你的,你还听!说真的,你今天做得很好,一点也不娇气!让我刮目相看了!”
调侃了半天,这下真的正经夸奖起她来,檀闫晗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嘿嘿一笑。
她确实不甚在意吃食这些东西,但夸赞刘氏厨艺不错显然是有意而为之,毕竟刘氏也是尽心尽力地招待他们,为他们端茶倒水又做饭铺床,夸奖夸奖她,能让她心情好些也不错。
“没有没有,此地条件艰苦,本来也不应该挑三拣四的,何况这些饭菜也没有那么难以下咽嘛!”
莫子言又闹了她一番,而后看着她午休歇下了,悄悄退出了房间。
她拿着裴瀚的玉佩,敲开了村长的门。
莫子言主动将玉佩递给了村长,道:“多谢村长这几日的照料,我们出来也没有带什么银两,这个你且拿着,就抵我们这两天的住宿费和饭钱了。”
那村长也不是不识货的,看着那玉佩温润而泽,成色又好,便知这玉佩是个极值钱的物件,于是摆手连连:“可千万别,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承受不起,莫姑娘还是快快收着吧。”
莫子言却直言道:“您对我们的照顾和心意,不是一枚玉佩可以抵消的。将这玉佩给您也全是我们的感激之情,你还是收下吧。”
而后将这玉佩塞到他手里,强行让村长收下,村长实在拗不过她,只好收下了。
到了用晚膳的时候,大家坐在一桌吃饭,有了檀闫晗的调和,刘氏也没那么拘谨了,大家说说笑笑的,好不热闹。
莫子言、裴瀚和村长夫妇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莫子言想起昨晚听到刘氏叹气的事情,于是主动问起了村长:“村长,不知道这些年村子里都乡亲们都做些什么营生?”
村长叹口气道:“这些年村子里家家户户都是种果树为生,但是山洪涨水,总是会冲垮不少树木,就算有留下来的,也被水泡烂了树根,果子结出来又酸又涩,实在难以下口。
运气好的人家倒是能种出来,但是销量不好,也赚不到什么钱,因此大家日子都过得清苦,穿不到什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