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乐,你同我还讲这些干嘛?以后你就直接叫我大伯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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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伯就是了,别什么张伯伯的,有些生分呀。”张友天毫不在意,但对严乐的叫自己张伯伯还是有些微词。
“好的,大伯,以后有很多事还得麻烦您。”严乐也乐得把同张友天的关系拉近些。
“好的,都是小意思,小乐呀,你办药店,药剂师找到了没有,你是学药的是不是考虑下去考个证呀?”张友天说道。
严乐指着夏燕说:“燕子姐就有药剂师证,她同我是校友,还有富贵哥是个中医生,他父亲刘老以前就是在市中医院的老中医,我请他夫妻俩在我药店做事,一个是挂牌的药剂师,一个坐堂中医生,大伯您看还行吧。”
“行,太行了,你新开的药店,有一个药剂师还有个医生,已经很不错了,刘医生谢谢你们能帮小乐。”张友天听了后很高兴,改变了对刘富贵等几人不太理睬的态度,竟然谢起刘富贵夫妇来。
刘富贵和夏燕赶紧起身,表示不敢当,刘富贵说:“张总,严乐治好了我父亲的脑血栓,家父瘫痪在床多年,现在已能行走,再锻炼一阵,就可以完全康复,他老人家还说如果他完全恢复后,会到严乐开的药店尽些余力,为药店坐坐诊,严乐是我们刘家的恩人,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何况严乐还给了我们不菲的酬劳。”
张友天听刘富贵说他父亲的脑血栓是严乐治好的,就用赞赏的眼光看着严乐,又问刘富贵:“刘医生,你爸他老人家原来是市中医的医生,那他对中医一定是很熟了,他觉得小乐的治疗水平如何?”
“张总,我爸他说严乐绝非一般中医可比的,他说严乐这么年轻,其气功达到了内气外放的境地,如果治病救人的话,绝对会惩救不少苍生。”刘富贵说道。
严乐听了连忙摆手,说:“刘老过奖了,我年纪轻轻,那有什么功德,我连个行医资格都没获得,这治病之事,也是谨小慎微的,不是有缘之人,我是不敢治的,另外,我虽是药科学校出来的,现在也没药剂师证,真是惭愧。”
张友天说:“咳呀,小乐,你的为人我第一次接触你就知道了,有些人虽有本事,可是缺乏善心,这种人我张友天是不齿与之相交的,小乐你不同,你现在这么年轻,什么医生资格、药剂师证都会有的,只要你愿意,我尽力帮你。”
严乐忙说:“谢谢大伯了,我一定会努力的。”这时,严乐的手机里传来了银行卡到帐信息,严乐一看,说是二百万元到帐了,兴诚叔他们也快到了吧。
张友天说:“他们有车,应该很快就会到的,我们先吃吧。”
“大伯还是等等吧,也不差这点时间。”严乐说道。
于是,大家又闲聊了一阵,秦运武问:“严乐,你现在是什么境界?能告诉我吗?”
严乐笑着说:“我是暗劲中期,不过我也是才达到这个境界不久。”
“啊,我的天,你是暗劲中期呀?你才二十二岁,好多人炼了一辈子武,都是在明劲巅峰就到顶了,严乐你太了不起了。”秦运武惊叹地说。
严乐说:“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我的机缘不错,遇到了高人,如果是你有这等机缘,秦大哥,你绝对比我强。”
这里除了秦运武和江振华外,其他人都不懂武者的那一套,虽然觉得严乐一定很厉害,但也没什么具体的概念,不过,张友天和阎永松却对武者有所接触,知道严乐如果是在年轻武者当中,定是排在前列的了。
聊了一段时间,柳兴诚终于来了,同来的除了孙忠文外,还有一位四十多的男子,一看就是个有威严的官方人士,一介绍才知这是临江分局局长徐品根,张友天叫他小徐。
人到齐后,大家就开始吃饭喝酒,互相干杯,除了张友天、柳兴诚及徐品根以外,严乐也成了被敬酒的对象,孙忠文、阎永松等都极力想结交他,拿着杯子不停地敬着,而张友天和柳兴诚也频频举杯,而其他人除了要开车的外,都或多或少的互敬了两三杯。
严乐喝着喝着,觉得有些朦胧了,就运启内劲,压制住酒气,又趁人不备,取了金螺灵液喝了下去,这才没挨弄醉过去,而其他人却开始大声说起话来。
最后,到散席时,除了严乐、柳兴诚、徐品根、秦运武、江振华、夏燕还有刘庆林没什么事外,剩余的人都喝多了,严乐扶着王家业,秦运武和刘庆林架着张友天,夏燕也扶着刘富贵,还有一个孙忠文是徐品根拖着的,一伙人离开了金桂大酒店。
第二天,严乐去畔江派出所在调解协议上签了字,他同陈旺及彭宇新的这件事,以和解赔偿作为了减轻两人量刑的情节,而彭宇新和陈旺都被查出涉及其他案件,还得另行追究。
但是严乐不知道的是,陈旺的儿子陈立信及彭宇新的老婆苏芹蓉,事后分别去找了两个人,一个是东桂市最大的黑社会帮派猛虎帮帮主宁尊虎,一个是东桂市政法委副书记何丛,宁尊虎是个暗劲武者,何丛却是苏芹蓉的表舅,但这两人一个要钱,一个却暂时不想与柳兴诚作对,因此,没有出面干涉彭宇新和陈旺的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