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辆小车一路向南驶去。
高阳市南郊的山脚下，那座精致的别墅直到半夜还亮着灯。
客厅里，市政法委书记许文楠和常务副市长安立国相对而坐。没有任何闲杂人等，只有他们两个。
没错，这就是许文楠的别墅。而汤宇也好，牛禄也罢，包括李虎等等，他们所有人的“老板”，正是许文楠！
知道这间别墅的真正主人的人不多，而安立国似乎就是其中一个。安立国起身在后面的酒柜上取出一瓶三十年陈五粮液，径自倒了一杯。看许文楠没心情喝，安立国就自己喝自己的。
“老许，这次割肉割的真疼哟！”安立国咂了一口，摇头叹道：“高阳商行实际资产不下二十亿。你我虽然各自只有百分之五，但也是过亿的财富。真操蛋，老子本来就没几个钱，这下子基本上栽进去七七八八！”
“你知足吧！”许文楠愤愤地摇了摇头，叹道，“我还丢了个温碧泉呢！那洗浴中心加上无形资产，也差不多值一个亿吧？流年不利啊，我更是成为了赤贫阶级的一员了。”
安立国点了点头，深表同感，说：“不仅仅如此。更重要的是，我们扶持的汤宇、牛禄、还有小心翼翼培养出的一个混子李虎，一个个都完蛋了。这种人脉上的损失，也是很惨重的。对了，汤宇和李虎，似乎也栽在了何小柔的手上吧？当初觉得是偶然，现在再看高阳商业银行这件事，怎么越看越觉得有联系？扯淡！”
“这小妞儿似乎不简单，你没看出来？”许文楠反问。
安立国顿了顿，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眼神中似乎闪出一丝精芒。“你是说，她跟姚东来和唐蔡华都有关系？常委会上，我也觉得两人对何小柔的态度似乎有点不同寻常。说话的味道，怎么就怪怪的，仿佛长辈谈论晚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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