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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来，表情一度有些灰败，“是我错了，我只是...”苏振国停下，“罢了，我今天过来是向你道歉的，给你造成不好的影响，抱歉。”
他说完就转过身，想要离开，却在看到方秀兰时愣住了。
“秀兰？”
方秀兰走进来，没有看苏振国，却是看向了方晴。
“晴晴，发生什么事了？”
刚刚她在外面，多少听见几句，但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妈，没事。”方晴不想让方秀兰知道这些糟心事，直接过去挽着他，“妈，你怎么过来了。”
方秀兰却是没有说话，只看着方晴，方晴叹了口气，知道混不过去了。
“妈，也没什么，就是跟苏叔叔的女儿闹了点不愉快，我没事，你别担心。”
听说是这样，方秀兰这才脸色缓和了些，给方晴递了点东西，就叫方晴回去上课了。
方晴走后，方秀兰脸就沉了下来。
方秀兰没有理会苏振国，而是直接去找了张老师，得知事情原委后，脸色就是一白，而后眼圈便红了。
“秀兰...”苏振国有些愧疚，“佳佳她也不是故意的，以后我会好好管教她的...”
“管教？”方秀兰嗤了一声，“你们家真的好教养，空口白牙的诬陷一个小女生，你知道这事要是没有澄清，晴晴面对的是什么吗？苏振国你竟然说不是故意的，你还有心吗？”
方秀兰的声音不小，已经有人往这边看过来了，苏振国只得一把拉住方秀兰，“秀兰，我们去那边说。”
“把手放开！”
方秀兰跟苏振国往远走了走，到了隐蔽的转角。
“有话就在这说吧！”
看这里也没有人，苏振国就叹了口气，“秀兰，你是不是怪我？”
怪？
当然怪。
方秀兰表情淡淡，“怪你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我偏袒了佳佳，不顾晴晴的感受？”
“没有的事，晴晴是我的女儿，不需要你来顾。”
方秀兰神色更冷几分，“没别的事，我走了，还有活要干，希望你真能管好自己的女儿，不要来打扰我们母女，不然我不介意跟你鱼死网破！”
方秀兰不想跟他多说，转身要走，苏振国忙伸出手拉住方秀兰，但想到这里是学校，那么多双眼睛会看到，又忙松开了手。
“秀兰，别怪我，我也知道你们娘们不容易，晴晴是我的女儿，我也心疼，可是你也知道，这件事不能捅开了说，不然林家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说来说去，还不是一个意思。
她实在没办法站在他的立场，她凭什么要为他考虑，她为他考虑，谁为他们母女考虑？
“呵。”方秀兰嗤笑一声，“苏振国，你想的永远是你自己。”
方秀兰大步走了，苏振国看着那抹远去的身影，叹了口气，也离开了。
而他们走后，一道身影闪了出来。
苏佳佳只是想来看看苏振国走了没，哪成想听到这么大的秘密。
这可太让人震惊了。
苏佳佳被震的好一会儿回不过神。
她跟方晴是姐妹？同父异母的亲姐妹？
不，这一定不是真的！
